可老宋,切,升初都費勁的選手,算了,願他能出息一把。
宋福生指著三條道左邊的那條路:“往這走。”
走吧,大夥悶頭吭哧吭哧一頓趕路,走了幾十裏地後發現,越走越偏,越走越偏,前方看起來顯得很是荒無人煙。
宋福生回眸看女兒,想讓宋茯苓給點參詳。
宋茯苓白了她爹一眼,眼神看。
宋福生歎口氣,掏出望遠鏡打開蓋一看,心裏一咯噔,好像真走錯了。
那他們這是走到哪了呢,宋福生原地轉圈用望遠鏡觀察,隻看他轉著轉著愣了一下,又忽然轉向左邊定住,心裏琢磨著:
臥槽,那是一片紅鬆林嗎?
紅鬆林裏有啥呀,有鬆樹塔。
正好他們炭用沒了,那玩意才好燒呢,輕巧,還遇火就呼呼著。
等等,不光鬆樹塔,鬆樹塔裏有鬆子啊!
宋福生眨了眨眼睛,又揉了揉瞪的酸疼的眼睛,一邊回憶一邊又趕緊調試望遠鏡繼續觀察。
他記憶裏,沒怎麽吃過鬆子,唯有一次吃了幾個粒,似乎是去府城考試,應該是在考試前,他們這些書生湊到一起切磋學問,當時有個大家公子點了鬆子,恩,一碟,很貴,很貴很貴。
也是啊,在現代都那麽貴,幾十塊錢一斤,這古代,一個個屯迷糊似的,向日葵還拿來賞花用,後來才知道那裏能吃,然後還得是富貴人家才能磕上瓜子的,那鬆子不得……
宋福生咽了咽吐沫,他決定必須要趕過去看看。
紅鬆林,大鬆子,如果沒記錯,這個月份正是自然脫落熟透的季節,能不能發家致富就看有沒有鬆子了。
不過,宋福生在回身時,卻沒那麽。
他抿了抿唇,抿回嘴邊期待的竊喜,一本正經道:“那什麽,應該是走錯了,賴我,沒聽我閨女的,唉。”
大夥可善良了:“沒事兒,走錯了咱大夥磨身再往回去唄,不耽誤麽。”
宋裏正更誇張,他用貶低自己來安慰別人。要是一路他領道,都得給大夥領到難民中心去,都得領府城重災區去。
高屠戶大聲道:“那可不,咱三很是了不地。”
一幫夥子和娃子們齊聲跟著遙相呼應:“三叔最厲害了。”
宋福生趕緊擺手製止大夥吹捧,你看他閨女那白眼飛的,怪害臊的。
“可咱不能就這麽白走錯。我剛才看了,那麵有片紅鬆林,紅鬆林聽過沒?”
大夥搖頭,他們那沒櫻
“紅鬆林裏有鬆樹塔,好燒火,咱們不是沒碳了嗎?娃子們一早一晚不是冷嗎?反正也走錯了,將錯就錯,咱大夥繞過前頭幾裏地,下去,撿兩袋子鬆樹塔。
那東西熟透了輕,不用推,身高體壯的背著都能走。
再一個,今個指定是不能往前趕路了,趕不到前麵客棧。
所以今晚咱們得往回走,重新夜宿昨夜的客棧,這下晌閑著也是閑著,來吧,跟我撿鬆樹塔去。”
恩?怎麽跳躍的這麽快,變成撿柴火了?
宋裏正臉上是一副福生往東,他絕不往西的模樣。
有點詫異的人才麵露疑惑就憋了回去,還互相勸呢:“福生的總是有道理,快些,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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