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曉得,就才換地方啊,才把攤子挪到下條街那,別路過的了,就旁邊賣毛皮的貨商就買了咱三十幾斤鬆子了。
而且,你猜怎麽著?”
宋茯苓看高鐵頭的吐沫橫飛,很捧場:“怎麽了?”
“三叔不但沒讓咱幾個便宜賣,沒等搬攤子呢,他就囑咐俺們,到下一條街,改價,喊100文一斤。
俺們不信啊,這不扯呢嘛,咱之前80文叫賣,70文就能實惠往外賣,那都沒人買。怎的不降價卻漲了?我那一會兒,還以為是三叔一宿沒睡,反了呢。
結果?結果三叔就是三叔!
那些旁邊的毛皮商聽是一百文,本想買個一二斤吃吃,三叔,咱們都是一起擺攤子的,這也是緣分,賣別人一百文,怎麽會賣你們也100文,哥幾個捧場,給俺們開張,90文。
你聽聽,胖丫,你聽聽,那些人多花了銀錢還領了情,咱攤子擺他們旁邊,他們有大戶人家去買毛皮要幫著多提一嘴哪,聽三叔的果然沒錯!”
宋茯苓:“……”
“胖丫,往後啊,我算是曉得了,就得和三叔學本事。胖丫,三叔給你當爹,你啥感覺啊?”
宋茯苓:……
宋茯苓的歸來,不知是湊巧還是如虎添翼。
她才站在自家的攤子前,在旁邊給大戶人家采買毛皮的管家模樣顧客,就走了過來。
挑了半把鬆子攥手裏看了看:“恩,粒兒還挺大。”
牛掌櫃是,俺們這鬆子可不是九十月份強打下樹的那種,我們是熟透了,十月末才打下來的,顆粒飽滿,一個粒是一個粒的。
“往車上抬五百斤。”
五、五百?
之前都是三五十斤的往外賣,眼下和五百斤比起來,之前賣的像鬧著玩似的。
哎呀,胖丫,胖丫你,沒賣完你不能亂走了,得站在這。
高屠戶瞪眼瞅宋茯苓。
宋茯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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