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們這裏還有一個從樹上掉下來的,日日頭昏,連拉帶吐、暈頭轉向,看啥都眼睛發斜,都不敢和他一堆幹活,怕他一鋤頭刨到俺們腳。
眼睛斜的,就昨夜,還掉進地窖了呢。”
得得得得得,打住,快打住。
怕再聽下去還得賞些同情錢。
買貨的擺手,不講價了,算你狠,不過你。你那一袋子有多少算多少,秤一秤,買了。
高屠戶立即大嗓門應道:“噯,這位爺您稍等。子們,給抱一袋子上秤,一會兒給爺親自送上車。”還衝子們擠咕擠咕眼,意思是你們挑沉的袋子拿。
就眼下高屠戶忙成這樣,他竟然還能在第一時間發現宋茯苓要走。上前就給攔住:“幹麽去?”
宋茯苓欲哭無淚,她要上廁所啊。
回眸看她爹,本以為自己是擺件“招財貓”的效果,已經很悠閑,沒想到她爹才是最悠閑的那個。
老爹竟然和挨著她家攤子的毛皮商站後麵嘮嗑呢,倆人你來我往聊的歡暢極了。
這古代,去哪上廁所啊?他們這夥人,就她一個女的。
不管了,宋茯苓望啊望,一路跑尋找能上廁所的地方。
如果,之前集市那麵是人聲鼎沸的菜市場,那麽她們後來花了2錢重稅銀擺攤的這條街,可以就是童謠鎮的商業街了。
這條街上,除了賣毛皮的、和他一家賣山貨的在外麵擺攤,剩下的全是鋪子。
酒樓、茶館、點心鋪,當鋪、等等,百肆雜陳。
宋茯苓稀裏糊塗就進了一家茶館。
不能上來就想借茅房。
憋了幾秒:“掌櫃的,您要鬆子嗎?您這的客人吃茶聽書,不得有吃鬆子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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