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清荷特意又告訴白姨娘,你不是想問大少爺嗎?侯爺正在讓大少爺抄佛經,和你一樣,應是想讓大少爺靜靜心。噢,是侯爺,侯爺特意從前院派人轉告的大少爺。
白姨娘當即腿一軟。果然,侯爺一定是覺得太過丟人,遷怒了她的文宇。
此時於氏正坐在花廳裏。擺弄著花,微挑了下眉,心想:
也是,一個爬床丫頭生出來的女兒,怎會上得了台麵,她們啊,自個都沒見過多少銀票,隻能看到巴掌大的那片。更不用,她給謝文慧好好挑選的泥腿子婆家了,一群井底之蛙罷了。
可窩火就窩火在,她還得給這群井底之蛙收拾殘局。因為,她不準許“武安侯”仨字成為街頭巷尾的笑談,不準許她的兒文遠,在接過“武安侯”時,被外麵的人提起這種笑柄。
“我兒呢。”
清荷正好回來,她對於氏耳語道,侯爺讓少爺去國公府走動了。
“到關鍵時刻,他這是又指望我兒了,他怎麽不找他的長子出麵?他那個長子的好妹妹惹出的事兒,求人卻要我兒去求。”
“太太,”清荷微搖了搖頭,示意別把這種矛盾指向侯爺,這樣講話不聰明,唉。太太就是這個脾氣,才總是和侯爺不對付。想了想,為了開解於氏,又笑著:
“太太,大少爺倒是想去國公府,可國公府是什麽地方,怎能是他進得去的。我猜測國公府的陸少爺,壓根就不認識咱們府上的大少爺。”
這話,於氏是真愛聽。
確實,瑉瑞那孩子,隻和她生的文遠從認識,人家打家裏就隻嫡子一個,接觸也全是嫡子。
這才叫,龍是龍,鳳是鳳。什麽狗屁庶子,即便同是侯爺的兒子又如何,謝文宇永遠也踏不進更高的圈子,隻有她的文遠,才是真真正正的侯府之子。
謝文遠一點也沒有他老娘想的那麽驕傲,至少,他沒為今日能邁進國公府門而驕傲。
丟死人了。
他是真的不想來。
陸畔沒意外謝文遠到訪,用手指了指桌上擺放的蘑菇湯:“嚐嚐。”
謝文遠吸了吸鼻子,好香啊,燉的什麽呀,不是,他是來辦正事的。
“瑉瑞,我?”
才叫個名,就卡住了,臉通紅。
臉紅了好一會兒,屋裏賊靜,瑉瑞怎麽就不給他個台階下呢,連問都不問,這人,太穩了。這種性格做人會少了很多樂趣的知道不?
隻能撓撓頭,謝文遠又將椅子往前拽了拽,直接大實話道:
“瑉瑞,你是曉得我家情況的。
唉,我也不知道我母親後悔沒櫻
她隻曉得要解氣,要報複。
剛才我父親也,她卻不想想侯府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謝文慧嫁的門庭過低,丟的不僅是謝文慧的臉,外麵的人可不關心府中具體之事,隻會評價句侯府主母不仁慈,評價我父親治家不嚴。
我細想想,父親思慮的更全麵,可我母親也很委屈,日日以淚洗麵我是親眼所見的。
到底怨誰?句實話,兄弟我又思考了一路,和那貪十幾兩銀錢一樣讓人想不通。”
“你就是來這個的?”陸畔道。就差明示,你直奔主題,別囉嗦。
嘖,這不是先個前情介紹嘛。沒有這個前情,謝文慧瞎了眼也嫁不到任家那個泥腿子家庭,不嫁進去,眼下這事也就和他們侯府無關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