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福生有件尼克服,可有派了。
外麵是黑色羊絨呢子麵料,從外表看,看起來像件男士大衣,但尼克服的芯全是黑色貂絨。一整張黑貂絨當芯,在現代花四萬多塊錢買的,領子是黑貂短毛。
這要是眼下拿出來,昨日來的侯爺之子穿的狐狸毛算個屁,宋福生得穿得比將軍還富貴。
那不能穿,眼下啥身份啊,穿那個,撒謊都找不到借口。
就這,隻普通樣式的哥倫比亞羽絨服,人宋金寶都好奇地問了:“三叔,這是麽呀?太薄,這能暖和嘛,你會不會冷,怎麽抱起來飄輕的?”
宋富貴一聽,趕緊過來搶。一邊搶一邊:“不用給我厚的,我不怕冷,把這薄的給我吧,我穿這個就鄭真的,那件棉襖你快穿回去。”
宋福生:不不不不,這是我在家穿的,貼身的,不能給你,回頭讓胖丫他娘在外頭縫個布麵就好了。
宋富貴不幹,很是強,非要哥倫比亞羽絨服。
宋福生沒招了,隻能強製性命令,聽話。
當大缸留在岸邊,宋富貴劃著木筏子,載著去和他一起抬倭瓜的郭老二、宋福祿和王忠玉幾人過河時,他一邊劃槳一邊眼圈都感動的泛紅了。
王忠玉揣著宋福生給的買倭瓜錢,回頭正好瞅見,問宋富貴:怎的了?
“福生兄弟,就是俺親兄弟,親兄弟也就他那樣了。俺往後得多幹活,好好回報他。”
王忠玉他們幾個聽完就笑。
而留在岸邊的宋福生,是帶著宋金寶往回運大缸,後來挪不動了,將缸放倒地上,用腳一腳一腳踹著缸,讓缸是一路滾回去的。
給宋福生累的不行不行的,越發覺得大家夥是真能幹。
別的不提,就那四車倭瓜用木筏子一趟趟運過來,再背回家,就得累夠嗆。
第一口大缸到了,等會兒幾車倭瓜用木筏子運完,聽還有幾口舊缸和好些個壇子會一趟趟運回來。
宋茯苓跑前跑後,又跟在奶奶和媽媽身後忙了起來。刷大缸,刷幹淨的,洗白菜,洗完醃酸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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