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人過日子,玩命掙錢就為吃飽、穿暖、活的好好。
在宋福生心裏,為了安全起見,寧可花大價錢,寧可這錢白扔,沒用上,他也要心,心駛得萬年船。
總之,總共這些家夥什,外加鐵圓盤,十口大黑鍋,以及裝了三大袋子的鐵尖尖,給宋福生身上的錢花的是幹幹淨淨,兜比臉都幹淨。
他仨人帶著這一大堆走了。
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差點被官府逮起來,逮與不逮,就在仨打鐵匠一念之間。
仨打鐵的湊在一起,蹲在街邊,對話如下:
“噯?咱們要不要報官哪?”
“差你銀錢啦?”
“那倒沒。”
“沒差你銀錢,報什麽官。這年月,外麵兵荒馬亂的,出個吧山大王還算啥了不得的事兒。”
謝謝你善良啊,謝謝最後一個打鐵匠。
家裏著急啊。
也沒個電話,走之前的,兩日就回來,可這都四了。
宋阿爺和宋金寶眼下幹同一個活,就是站河邊望。
其實宋福生努力過,他在空間裏給錢佩英和宋茯苓留過字條。
可他的超能力是隻能往外拿,不能往裏麵放。
還真考慮到這點了,特意去女兒書房,用空間裏的紙筆寫的字條。
但沒用。
他前腳一出空間,後腳空間就給他寫的字條扔出來。
氣的宋福生跳腳罵,咋就這麽氣,又沒往裏麵放別的,留幾個字都不行嗎?
要不,宋福生一直就認為家裏最聰明的是他閨女呢。
當他再一次怕家裏人著急,趁著上廁所的空擋想進空間想辦法時,就看見了茶幾上擺著一張字條。
他閨女的超能力是能往裏麵放東西,人家就能留字條。
上麵寫著:
老爸,你是不是拐哪裏買別的去了?你是否平安呀?你要是平安,也是去買東西了,你就拿走一粒木糖醇。
你要是被別的事耽誤了,不是買東西,但平安,什麽事也沒有,就拿走兩粒。
你要是已經在路上了,馬上就要到家了,就拿走三粒。
你要是很不好,不平安,需要我們去營救,就將這些木糖醇全部拿走。
茯苓留。
宋福生就拿走了三粒。
與此同時,宋茯苓心裏有底了,先告訴錢佩英,然後安撫米壽,也跑到河邊勸太爺爺了,但老爺子不聽不聽,非要在河邊望。
還有個人更擔憂,那就是馬老太。
兒行千裏母擔憂,還是去給她買奶牛。
但馬老太忙呀,心裏的焦灼硬生生壓下。
這幾日自從開拓了奉城,馬老太已經不是原來的老太太了。
晚上回來咣當往炕上一躺,累的她尋思尋思三兒就稀裏糊塗的睡過去,累的胳膊抬不起,淩晨三點半再準時和田婆子出發。
心裏本來因為三兒還不回來,挺煩躁的,但是隻要她進城,見到誰,她都一臉笑。
宋福生回來這,途徑奉城,特意在酒樓門外的街上等老娘。
他眼中的老娘,也不知是因為他回來了太高興,還是因為見到了奶牛,總之,笑得一臉花,跑得非常快,舉著訂單就衝他跑了過來。
“兒呀,娘的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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