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福生從辣椒基地回來,回家吃飯問:“你姐呢,你姑母呢。”
“姑母去告訴,不能給我們喝奶了,兩頭牛的奶都得存。
姑父,你曉不曉得,姐姐好慘呀。”
錢米壽用手還比劃臉來著:“奶奶家來,哭啦。”
“為什麽哭。”宋福生舀了一勺子紅燒肉,泡飯。
“我瞧著是因為挺上火。”
“你姐怎麽慘,你重點。”
“啊,重點是39鍋奶油大大大蛋糕,兩日後,送到。”
宋福生噎住了。
“三叔,三叔,不好啦。”二丫急匆匆地跑來。
二丫是被滾在身邊的馬老太,不停在她耳邊呼熱氣吹醒的:“奶她,她似是發熱了,我叫她也不應啊。”
宋福生急忙放下飯碗,進了屋就翻藥,翻出那瓶逃荒路上花六兩銀子買的傷風藥,跟二丫去了。
屋裏,隻剩錢米壽一人了。
錢米壽拍了拍兩手,自言自語道:“嗨呀,你瞅瞅你瞅瞅,真照我話來了吧,上火了這是。都怪那些沒見識的城裏人。”
然後腳一跺:“姑父,等等我。”
別錢米壽來了,好些人都來看馬老太。
尤其是送糕組的老太太們,一個個爬上炕,又給搓手又給搓腳,還有給順心口窩的,聲叫著,老姐姐啊,你別魘著啊,快醒醒。
外麵也有燒水給煮米粥的。
宋福生大伯在窗根下問:怎得了這是。
宋阿爺也問宋福生,你娘先頭還好好的,這怎麽進屋就倒下了。
估計是一股火,再累再冷,了39鍋蛋糕的事。
大夥恍然大悟。
大人們紛紛叮囑娃子,不準喝奶了,前幾日你吃了多少點心,(都是新師傅做壞的),眼下攢奶階段,你們不行就戒了吧。
宋金寶帶頭:“戒,戒”。
就在這時,屋裏傳來,老太太醒了。
馬老太醒了還問別人呢,你們在這鬧哄哄幹啥,我耳鳴。
宋福生和宋茯苓到了她近前。
老太太想笑,可嘴幹,一咧開嘴又出血了:“太累了,尋思躺會兒。”
宋茯苓,奶,什麽都別想,也別想明日送糕點的事,好好睡。
宋福財是對何氏私下,你能不能多做些點心,有啥活能用著我的,我和大郎二郎歇了工就能幫你幹。可快供上量吧,娘都病了。
“他爹,幫我打雞蛋吧。”
宋福喜是進屋轉了一圈,本來快吃飯,他可以抽空歇著了,又轉身出去蹲在木頭跟前繼續做活,給侄女做那種插在蛋糕裏麵的三角架子,是給三腳架包上油紙就能用。也得給做捅,侄女著急要。
而宋福生,更是在關鍵時刻站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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