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瞅瞅,裏麵都裝了什麽呀。在酒樓沒開箱,這回都搬進她家了,可得好好翻翻。
“啊。”嚇錢佩英一跳,“喊啥呢。”
“娘?”宋茯苓喊了聲娘,覺得喊娘沒用,她娘也是睜眼瞎,就舉著模板出去找她爹,正好宋福生也和阿爺簡單完話回來了,“怎的了。”
“爹,啊,你看看,你看看這是什麽。”宋茯苓如獲至寶。
描紅板,也就是練字板,凸出來的,上麵放上描紅紙,就可以按照下麵字板的字體練字了。
宋茯苓猜,這應該是陸畔時候用的。
她高興於,她可以練字了。
拽著宋福生,非讓她爹給再仔細看看箱子裏的東西。
蹲在箱子前,宋茯苓將算盤子給扒拉到一邊去了,舉著書:“爹,這些是啟蒙,”又揀起箱子裏的其中一本:“這些是?”覺得自個音調有些高,降低音調用氣息:“你快給我看看,這些是古代詩詞?”
宋福生接過來翻了翻,點頭。
宋茯苓立刻將書放在心口窩處,太好了,她能自學了。
早她就想自學來著,可是要書沒書,練毛筆字也像狗爬,她爹還忙。
“這是給米壽啟蒙用的吧?”宋福生道。
“我不管,我先借來用。”宋茯苓第一次徹頭徹尾覺得,將軍那人真是杠杠的。
宋福生和媳婦對視一眼後,就雙手叉腰瞅閨女,看閨女那一臉歡騰勁兒,之前在車裏還,困啦,回屋就睡覺,可眼下瞅那樣,躍躍欲試要描字。
他心想:至不至於,有啥用。
可見,宋福生雖繼承了原身的才華、原身的一筆好字,原身時不時往外冒詩,但是他思維裏還是那個現代不喜讀書的,見書本不親呐。
出了家門,宋福生看到米壽帶著一堆娃子,也不嫌冷,正圍著馬駒歡喜地:“紅,紅。”心想,這更是個沒用的。
請回來個祖宗。
你給它餓瘦了,弄得病死了,過後米壽傷心不,人家萬一問了,確實不太好。
可你要是順著?噯呦,宋福生認命地走上前,牽過紅,抱怨再多也得安頓。得先開個房間。
兩頭相安無事的“奶牛房”裏,人家兩頭奶牛可憨厚了,還瞪眼瞅紅呢,紅卻耍起脾氣了,站在門口死活不進去。
“這是你家。”
你家才這樣呢,它家不是這樣的,紅又往後退了退,頭扭一邊。
“不是你?”宋福生雙手叉腰。
“姑父,讓紅去個好點兒的房子吧,”米壽抱姑父大腿。
米壽一頓商量,宋福生都不知道,他為啥給馬牽家來了。
錢佩英也看傻了,讓住哪?灶房。
“姑母,求求你了,紅確實受不住。米壽是親眼瞧見的,它的馬棚子確實比咱家好。”
馬老太抱著顆白菜,進屋正好聽見,心想:合著,讓住進咱家屋裏頭,都是對付一宿唄?
就這,紅喝完了蜂蜜水,又撂起了橛子,折騰著。
誰也不道它是啥意思,米壽都有點慌了,一臉關心又無從下手的表情。
啥意思?到點了,該吃蘋果了。
每日這個時辰,它要準時吃蘋果。
宋茯苓拎著條毛巾出來了,腰一掐:“欠揍是不是。”
很神奇,馬蹄子聞聲忽然頓了一下,然後接著跟沒聽見似的,繼續撩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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