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東銘是,娘子,你再考慮考慮,太穩真不好,這裏麵一算,利潤還挺大。
“可我又不能難為她,我對她印象還挺好。”
“誰?點心師傅?怎得呢。”
“她做不出。給死契的丫鬟也做不出。要我,還是她家裏的那些點心師傅不中用,連點心花都不會做,全靠她一人呢,得一點一點帶,不是人多就能成的。算了,我還是穩一穩吧,看看情況再。最起碼得先把咱奉城過生辰吃蛋糕的風氣攪合起來。”
齊東銘問,對了,那個點心師傅真是個姑娘?是祖傳的手藝?你問過沒櫻
陸之婉躺下身,真是,還是個挺養眼的姑娘家。你猜我看重她人品哪?
“你不是,因為瑉瑞見過那些人嗎?”
陸之婉搖了下頭,之前是,現在不是了。
她讓她更加信任和看重的是,宋茯苓的父母是頂好的。
一個普通人家,父母隻得一女。
那個姑娘的父親,沒有像大多數男子一樣,著急納妾生兒,對女兒不重視。相反,卻對這個女兒寵愛有加,如若珍寶。
普通人家的女孩子能被當寶,她聽著都高興。
在陸之婉的心裏,宋茯苓受父母寵愛的證據有兩點。
一點是那皮膚,那雙手啊,一看就不是普通的農家女,別像普通百姓家一樣做活了,甚至比個別大家姐養的還嫩。
第二點就是,宋茯苓會做蛋糕的原因。
沒聽那姑娘嘛,最初就是搭烤爐,想著烤肉吃,烤餅吃,餅卷肉。
這得是一個在什麽樣家庭裏長大的孩子,才逃難來,就想著吃這些好的?
普通人家的女孩,得惦記家裏有沒有餘糧,有沒有銀錢,就算她身邊這幾個大丫鬟回了家,敢想這些嘛?
而更難得的是,那姑娘的父母不但沒攔著,讓女兒敢想了,還又給買奶牛,原因是怕閨女長不高,所以那姑娘就又想著,烤些加牛奶的點心。
那姑娘是為了吃,操碎了心。
蛋糕就是這麽慢慢琢磨來的。
而這中間琢磨的過程,可見那姑娘得吃了多少,得廢多少糧糖雞蛋奶?人父母也沒她。
然後就越做越多,越做越好。奶奶給推出來賣。
陸之婉笑,:
“夫君,我要是和別人合夥做這個蛋糕,不,隻要是吃食方麵的,實話,我都會有些不放心。
我怕他們,不敢用好的、貴的,最終讓我丟了臉麵。
我寧可不賺這份銀錢。
好些府裏的夫人,丟臉就是這麽丟的。下麵的人做事不精心,動手腳,外人卻隻會是哪個府、誰的,鋪子,莊子。
和這個姑娘合作,我倒是滿放心。
這就是和她的爹娘疼她有關。聽她話就能聽出來,雖然那姑娘話不多。”
白了,陸之婉就是覺得,宋茯苓不考慮成本,不考慮節省成本會賺更多,隻求做好,哪怕做慢一些,或者幹脆不掙那份錢,這點就特別對她脾氣,也是最難得。
“你瞧著吧,夫君,這個蛋糕鋪子我不查賬,三個月後,賬本交上來,卻會比任何一本帳都幹淨。”
齊東銘扭頭看娘子:“你對她評價真挺高。”
那當然了,從眼神裏就能看出來,那姑娘,剔透,不世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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