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高鐵頭在家裏房前屋後見到桃花時,是屁都不敢放的。
至多衝人嗬嗬傻笑兩聲,就繞著桃花急忙離開。
所以桃花有時覺得鐵頭看她眼神不對,胖丫妹子也用語言暗示過她。覺得那是看上自己了。其實鐵頭哥真挺好的,主要桃花越來越不想離開大夥,不想外嫁。那麽要是不嫁出去,就不如在矮子裏麵拔大個,挑鐵頭哥呢,她還真在夜晚悄悄琢磨過。
隻是,有時候又深深地覺得,是不是自個想多了?
鐵頭哥會不會是因為和她哥關係極好,才對她不太一樣的。
你瞅瞅,一見到他哥就眉開眼笑。
他哥手裏有啥重活,高鐵頭也會在第一時間衝出來幫忙。見到她時,倒是急忙先跑。
虎子此時哢哢就是抻麵啊,麵條瞬間變成細絲,這些子們全讓宋福生給教成了廚子。聞言頭也沒抬道:“不用,你別總和我話,我這好幾碗排著呢,該記不住哪桌是哪桌了。”
一碗碗細絲麵,下進骨頭湯裏,煮熟了撈出,舀點火鍋湯,得,這就是一碗麻辣麵啦。
要想要酸辣麵,再給客官您兌點醋,酸辣麵好了。
擔擔麵?
巴蜀麵?
有!俺們啥沒有啊!
多加點火鍋底料湯,使碗裏的紅湯溢滿,不像麻辣麵隻給舀一點。那不就是擔擔麵了嘛。
這就是宋茯苓吐槽她爹的原因:啥玩意兒啊?咋模仿模的都那麽不用心呢,管啥吃的都放火鍋底料啊?爹,你不是大廚嗎?就是這麽糊弄古代勞動人民的?
宋福生此時正在笑嗬嗬的收錢,將銀錢都塞進媳婦給縫的挎包裏。
腦中正好也想起閨女吐槽他的那些話,心想:糊弄?開玩笑,你瞧瞧他們造的多香。是他啊,他的出現,解放了古代人民的味蕾。
棚子前,有台牛車停了下來。
兩名中年漢子,本來想出城趕路回家吃飯的,可是這個味道也太香了,離老遠就聞到。
倆人一商量,下車進去瞅瞅,賣啥吃的。
指著缽缽雞問:”這是啥?”
指著外麵擺的雞丸、串好的一串串大白菜還有蘿卜:“這怎麽吃?”
放鍋裏煮唄,您就吃吧,別瞧大白菜蘿卜串,辣湯上浮的油能全粘在菜上,撈出來一吃,有滋有味又有油水,香的很,不比肉差。
不比肉差,這句話純扯淡,到啥時候它也是肉香。
這兩名中年漢子賊饞,一頓打聽過後,忽然指向高鐵頭手裏的羊肉串,一人一把,沒地兒坐,坐在自個的牛車上吃。給簽子送進來時還評價道:“你家酒也好喝。”
“您是真識貨,自個釀的米酒。我嶽父的釀酒手藝那是遠近聞名,他就是開酒鋪子的。”
“您家酒鋪子叫啥名,城裏哪家是?”
“這城裏,哪家也不是。”
得,宋福生頭一回被人認為是吹牛的人。
他也沒多解釋,因為油棚子裏又喊結賬了。
“噯噯?你先別走,這裏的酒往外賣不?”
宋福生聞言回眸,擺手道:“不賣不賣,望您理解,沒釀多少,棚子裏的都不夠喝。等您下回路過的,看看那時候能不能多。有多的我再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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