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回家去唄,咱不是有家?”
“回家,我就成了不能掙錢的廢人。”
“怎會?你得回去掙工分,還要靠你貼補胖丫呢。胖丫,四體不勤,五穀不分,文不能測字,武不能防身。她還賊能敗家,買本書不尋思尋思就敢花四兩銀,這竅錢她往後掙不到了,是不是得比您老更上火?”也失業啦,好慘一丫。
馬老太立即用擤鼻涕的手絹捂臉:“噯呦我的啊,嗚嗚,俺祖孫倆算沒活路了。”
宋福生抿抿唇:“您老想想,其實陸三姐才是哭的那個。你瞅瞅這店,人家往裏砸了多少銀錢,這就不能開了。你才給人家掙多少銀兩,三百多兩,都不夠賠的。買賣又幹賠了。”
馬老太擤了下鼻涕,又擦了擦淚,哭的直抽搭道:“我就是剛才有那麽一陣,心裏堵得慌。這要是咱自個家店,起碼想開就開,不是讓人告知一下就得離開。還得是自個的鋪子才好。”
“牛不給你留下啦?四頭大奶牛,兩頭拉腳的黃牛,還等情況好了再合作,還讓人咋滴,對不?明人家還有心再和你合夥開店,要不牛給你留下讓照顧幹啥?人家還能缺了照顧奶牛的人?隻是現在風聲緊。”
來時,馬老太滿心惦念店裏,即便跪在城門前凍夠嗆,能讓進城心裏也滿是歡喜。
可是走時,心拔涼。
從做了這個蛋糕生意,掙得多,就有種一直在半空飄著的感覺。
這回完了,啪唧一聲,徹底摔地上了。
大夥也沉默不語,將店裏的一部分倒動到車上,這趟拉回,其中就有牌匾。
本來便宜買精糧很高心,卻沒想到往後“聚點”都沒了。再來奉城,他們可沒地兒取暖。
寶珠站在城門處,望著牛車漸行漸遠,也耷拉肩膀:“怎辦啊哥。”
大德子倒好,回陸府接著養馬:“沒事兒,妹,你回不去齊府,哥就養你,正好在家歇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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