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後,還會來踩一踩。
“多謝大人,草民曉得了。”
送宋福生出院落的工作人員,很是平易近饒對宋福生微點了下頭。
這工作人員忽然主動告知,他姓魏。
宋福生很上道,一臉定會將大人記在心口的模樣,急忙致禮:“魏大人。”
其實魏大人也不知道,為什麽要主動告訴宋福生自個姓啥。
就是忽然想告訴告訴。
或許是心裏有種直覺在作祟。
隻覺得:
這人一口一句草民,可為何一點也不像草民。
哪草啊?
眼下是草民,往後會一直是嗎?
不得不承認,這世間就是有一種人,他目前的身份明明就是老農,穿的也極其普通,但是通過他的談吐做事眼神,會被直覺擾亂,會莫名其妙地認為:此饒未來不可估。
宋福生衝送他出衙門的魏文書再次行了一禮,這才離開。
兩千五百兩白銀啊,他該買點兒啥呢。
宋福生在奉城尋到拉腳的騾子車,能蹭個大半截道。
坐在騾子車上,他完全沒被剛才去皇宮附近晃悠一圈,吃了“副部長”給的包子而變得飄飄然,竟琢磨要買啥了。
買耕牛。
買多少頭,那得取決於兩日後。
買犁地的鐵製品。
不行,古代這裏犁地的,不夠聰明,需要改造一下,要自個造一些省勁的。
對,回家翻書。
書中有黃金屋。
宋福生又拍了下大腿,嚇得旁邊蹭車的老農瞅他一眼。
那些不是最著急的,回家先給閨女高低整頓紅燒肉。
而此時村裏,好些人在等著他回。
等的眼睛都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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