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東銘聽娘子給他生了個四斤多不到五斤的女兒,非要坐起身,讓廝們抬他去看看。
什麽規矩也不顧,血水還沒有端完,齊東銘就出現在陸之婉的麵前,哽咽數次不出話,最後竟擠出一句:“你是不是背著我幹了什麽?我昏昏沉沉間可是聽見了。”
陸之婉哭著笑:聽見也晚了。
……
老四陸之瑤那更是一副要麽常年蔫聲當老實人,要麽就一鳴驚人。
給她夫君都震驚壞了,覺得好像從沒看清過妻子:
你敢偷我牌子?你敢在外麵以我的名義往外運硝磺?你知不知道硝磺是什麽?出了事,你是想讓我項上人頭不保嗎?
陸之瑤:所以夫君在外人眼中是和我們一起的,此後,你怎麽解釋也解釋不清的,倒不如?
“你閉嘴,我要休了你。”
“可以啊。”休吧,你休了我,私自向外運大量硝磺會死的更快的。到時你可沒有國公府的嶽丈家當依靠。
“你?!”
陸之瑤不但不懼被休威脅,而且還將幾位姐姐的廝家丁們集中到她的偏遠莊子裏,沒日沒夜在幹鑿石頭的活。
總不能製作震雷的活計全部讓任家村那夥人幹吧。
四位姐姐頻繁出手,一車車糧食進了任家村,一車車硝磺進了村,甚至一車車木炭粉也進了村,別費那個勁自己燒製了,比官方可有效率多了。
宋福生也是頭一回真真切切體會到,女兒分析的真對,女人們要是瘋起來,那是一點不磨嘰。
而任家村眾人還以為這些物資是朝廷給的呢。
村裏人雖然知曉宋福生他們最近“不正常”,但是他們分析過,可能是上回押運表現的太過搶眼,那夥齲心朝廷又給派押運活,一路有點危險,需要練一練武功,弄些武器防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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