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
宋福生疑惑地歪頭瞅陸畔。
可不敢當。
給這種身份的缺叔,他當不起,也不想當。
別以為他不要命的送糧來,就像邀功似的就成叔了。
過後讓人知曉,那成啥事了。
再咱壓根就沒那麽想過。
“你就管我叫名吧,宋福生宋子幀叫啥都中,咱倆一輩的。”
陸畔聞言像犯錯一樣,微低著頭。
他長的又高高大大,給個頭並不矮的宋福生擋個嚴嚴實實。
宋福生並沒有察覺到因為自己不讓陸畔叫叔,那子情緒低落,就覺得這子礙事,給陸畔扒拉到一邊去:
“不餓啊?是不是都不餓?你這些手下在瞅啥呐。”
尋思到地方了不用再操心。
怎麽有種直覺會更操心呢。
啊,對,陸畔也反應過來,急忙回頭,“叔,我給您介紹一下副將和軍師。”
“吃飯,”宋福生被氣的拍了下自個肚子,又跺了跺腳:“人生在世,吃飯是大事!”又引薦上了,誰要認識那些人?那些人是什麽著急的事呀。
這才多久不見,這子怎麽看起來像餓傻了呢。
得了,宋福生徹底扒拉開麵前的陸畔。
“弟兄們!”
“到!”宋富貴等傷員趴在車上掙紮著率先大聲應道。
“到!”連敘舊的全子也一激靈,忽然一把推開正哭哭笑笑的順子喊到。
開玩笑,宋頭一聲召喚,那必須得大聲應到。
這一路就這麽練過來的。
一切行動聽指揮,步調一致才能得勝利。
“卸吃的,務必讓眾位將軍、眾位軍士、陸家軍的眾位好漢們,吃一頓好的!”
“是!”
“是!”
“是!”
開玩笑,宋頭一聲命令,那就要務必落實。
這一路早就練出來了。
不僅能打勝仗,而且作風優良,甭管多累也要執校
“師父,你靠點邊,我給你卸吃的。”
順子有點懵:“我來吧,你那傷胳膊……”
“不行,我頭命令了就要幹。”
陸畔就是在這個時候終於神魂歸體的。
“來人。”
“末將在。”
“末將在。”
立馬成串的末將在。
宋福生:“……”
他離陸畔不遠。
他就聽到這夥子隻輕飄飄的句來人,然後就一聲高一聲的末將在。
不像他,每次喊口令前,都得扯脖子來一句“弟兄們。”脖筋都要吼出來了。
難怪敵俘們管他叫大王,一看就是個山寨貨。
你再瞅瞅,你看人家就微揚下頭:“幫忙,”然後就呼上去一堆人,七手八腳卸貨。
陸家軍還很有禮貌,各個在過去幫忙時,還特意對贗品“陸家軍”以及九族男兒們先點下頭。
宋福生不自禁的又瞅了眼陸畔的側臉,心想:
多好個夥子啊,看手下就能看出來。
唉,多虧沒餓死,人狠話不多。
行了,別扯那沒用的了,既然陸畔已經正常了,不用他操心,宋福生自個又主動湊過去問:
“住哪啊我?我要睡覺,連續三日沒合過眼。這些弟兄們都沒睡過。”人是能困死的,竟能困死。
陸畔急忙召來親衛軍,背著抬著宋富貴他們送到營帳,先安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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