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與他之前見那幾次,略顯不同。
“……也不知這是咋回事,反正聽你出征前還來家裏吃了頓飯才走,那時我心裏就七上八下。出來,不管你信不信,然後我就開始做夢,就胡亂夢你不咋好。”
陸畔:?
宋福生強調道:“真的,我就帶著四壯偷地形圖去了,也是巧,倉場衙黎大人拿那圖,沒背過我,讓我碰見過兩回。偷的時候,我還沒尋思來不來,就尋思看一看唄,咱也不會出去。”
陸畔用眼神示意:知道了,我還想聽您。
“然後我就是個操心命啊,沒看見還好點兒,這一看,更鬧心。
跑這麽老遠。
這麽遠,你知道會發生啥?
你是國公府貴公子,想要什麽,想幹什麽,一句話的事,效率之快,壓根不懂我們老百姓的憂愁。
老百姓,陸畔啊,辦事是很難的。
我可比你深有體會。
有些官員在我眼汁…唉,不提也罷。
那麽,這麽大個事,這麽遠的路,那些官員,實話,我也就不怎麽信了,更做夢你讓那些辦事不中用的耽誤了。
這不嘛,就扯起大旗,湊吧湊吧列巴,尋你幾個姐姐幫忙,領著一幫以前拿鋤頭的人就來了。”
陸畔忽然截住向前走的宋福生,拱手致敬。
宋福生擋住:“你不用這樣,我這些,就是告訴告訴你是怎麽一回事。”
“不,這是我身為將領該做的。”
為所有兵卒向宋福生致敬。
畢竟這不是宋福生的任務。
“你看,讓你這一打岔,我都差點忘了要與你啥了。”
陸畔也笑。
倆人並肩在海邊走。
“其實就是想要囑咐你,要吃一塹長一智。
陸畔啊,你不能用你國公府少爺的身份去思慮事情。
是,在城裏,你想要什麽,想要幹什麽,別人馬上就要動起來。
你又一向在軍營,接觸的人都講究個兵貴神速,聽令行事。
你就以為所有人都會這樣?都那麽有效率?
這不校
外麵的人,和你認為,那是兩碼事。
我比你年長幾歲,又是個老百姓,接觸的雜人雜事多。
比你虛活的這些年,生活經曆就教會了我四個字,事無定數。
隻要是這世間的事,它就沒個一定。
往後,你無論如何都要留心眼,有兩手準備,不能再這麽相信人。”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