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福生夾起一筷子豆角五花肉塞嘴裏,又用辣椒蘸了下醬,哢嚓就是一口,辣的立即就冒汗了。
吃的就是這辣酥酥的勁兒。
“那子,厲害,有兩筆刷子。
管那麽些人,我就沒看見過他嗷嗷扯嗓門訓過誰。
人家一皺眉,下麵就鳥悄的。
哪像你爹我,哎呦我,這一路,嗓子都要喊啞了。”
坐家炕頭了,能多嘮嘮,不像進空間那時候,兩句就得走。
宋福生就邊吃邊講,想起什麽就什麽。
講他們才到的時候,陸畔光個膀子,正要下河摸魚。
而那時身上、手,腳,早就泡囊了,離近一看,一層層起皮。
身上也是。
不知是曬的,還是進海裏時間太久的原因,要麽就是身體裏缺東西,一塊白、一塊黑,黑的地方就是好的皮膚,白的地方就是起皮了,才揭下皮沒多久。
“姑父,你的是將軍哥哥嗎?”錢米壽眼圈當即就紅了。
宋福生一愣,忘了這孩了:“吃完去學堂吧,聽話。”
“你們是又要背著我話嗎?我想聽,我不哭,我也不吱聲,以後別背著我了,”米壽一吸鼻子,“姑父,不信你接著。”指定不會哭,他要堅強。
錢佩英瞪了眼宋福生。
宋福生倒是眼神閃了下,笑嗬嗬摸了把米壽腦瓜:
“沒事兒,確實該聽啦,要六歲了,這叫聽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看見沒有,米壽?通過這個事,告訴了你什麽呢,將軍哥哥厲害吧,可他的厲害不是白來的,遭的罪也比旁人多。
要命的事啊,上戰場。
一刀一劍,是他一年一年,每一日蒙蒙亮就要出去練,從你這麽大,一直練到十八,練出來的。”
接下來宋福生更是拿陸畔當模板。
既能讓妻女知曉他在那麵什麽樣,感受的都是什麽,又能起到教育米壽這臭子的目的。
因為昨兒,往大地走的時候,宋福生有問過米壽學習情況,這不是尋思是真正的秀才教了嘛。
任族長當時還呢,你家米壽極聰慧,但也壞在這聰慧上,他學的快,就不用心。要是能用心,米壽將來一定會了不得。
以前,女兒也這麽評價過弟弟。
你,打罵吧,就這一根苗,給苗打蔫吧了,去哪弄新苗,再沒到那程度。
訓娃吧,米壽就讓你考,一考全會,一點兒招沒櫻
人家用硬實力證明三心二意不算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