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畔動了動,一看就是想起身。
但由於背部有傷,從左肩到右腋下刀傷過重,隻差一點點扒開肉就會看見骨頭,兩隻胳膊根本吃不上勁。
“少爺,的求你了,就在這喝唄,您看的都給您端來啦,”是特意端來的。
陸畔不。
咬著牙,不許別人幫忙。
先用胳膊肘拄著,讓自己身體抬起,隨後才慢慢地把住床沿起身,隻這麽一會兒,就折騰頭上見汗。
此時,他身上隻穿著一條褻褲,上身裸著纏裹繃帶。
端過藥,一飲而盡。
順子的手比陸畔喝藥速度還快,嗖的一下就塞進陸畔嘴裏一顆糖。
陸畔當即斜睨順子。
順子卻心想:瞪唄,隻要為主子好,挨幾眼瞪算什麽。
“少爺,的洗手了。”
陸畔這才拿過褻衣,沒將糖吐出來。
順子急忙過去放輕動作給穿上。
陸畔一身象牙白緞子中衣,臨窗而立,忽然問道:“下雪了?”
“是,少爺,下雪了。
從清早起就飄雪花,但還是和家裏的雪不能比。
咱奉城的雪,一下那麽厚,撲簌簌的,能迷了人眼。
而且要想等下完再掃雪,就掃不動了,要隨著下隨著掃。”
順子站在陸畔身後側,也跟著望雪花,似是想通過這些雪花,去想象自己的家鄉。
陸畔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又問道:“今兒是三十?”
“是呀,少爺,大年三十,”順子的語氣變的輕快起來:“在這辭舊迎新、萬家團圓、時序更替的值此新春佳節之際,少爺就沒有什麽想的嗎?點什麽都好。”
比如:
少爺,你望著這撲簌簌的雪花,心裏正想著誰?都是怎麽想的。
您兩句心裏話就好。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