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瞎、一瘸、一個邊話邊甩頭發的,冷不丁出現在陌生的村裏,哈哈哈哈。
“駕。”
“駕。”
幾台牛車清早出發了。
“嗬嗬,慢些,”宋福生臉上帶著笑意與富貴他們揮手。
宋福生家裏。
此時,滿村裏人都幹了不少活了,宋茯苓才睡眼惺忪的坐起身。
就這,她還一副沒睡醒的樣子,頭發披散著,身上圍著粉花被,眼神透著迷茫打哈欠流出眼淚,用手揉眼睛。
老太太聽到動靜,掀開簾子探頭瞅了瞅:“醒啦?”艾瑪,要急死了,再不醒,飯就得熱第三遍,她還有好些活要幹哪。
“奶,我娘呢?”
“她出去了,找你娘幹啥呀?飯給你煮好了,衣裳也給你平整的鋪在手邊了。你就穿那身,昨日的給你洗了。”
宋茯苓沒回答,慢慢的扭動頭部,看向窗外,可能是沒看清,又慢騰騰的,還得拖拽著棉被圍著,湊到窗邊。
就這動作,馬老太感覺都看不得,看見一回,就能急的她鬧心。
“噢。那奶,你進來唄?”
“怎的了?”
“我那什麽,出血了,這棉被褥子都要拆了洗。”古代的身體第一次來月經,給棉被褥子蹭的到處都是。宋茯苓自己都納悶:我睡覺這麽不老實嗎?不能呀。
馬老太急忙掀開孫女被子一看,“……”
看看血,又看看孫女,心想:還口口聲聲呢,這可真是可以嫁人生娃了。
“你等著,奶這就給你整些草木灰去。”
“噯?不用!”
過一會兒,祖孫倆又聲爭吵了起來:
“我了,我不墊那個,我要找我娘,這玩意也不要了,扔灶坑燒了吧,”用布縫的內內,那都透了。
然後讓娘回來,讓娘與爹,進空間取衛生棉。
馬老太:“怎的就不墊?你不墊,那不鄭你歲數不知,頭回來。聽奶話,汙血要流幾日的,不墊,該邊走道邊往下滴滴答答血啦。”
又將孫女要扔灶坑的內內撿回來:“啥玩意就不要了甩手就扔,洗洗唄?”
“你洗完我也不要。”
“個敗家子,你不要,我要,我給剪開當抹布用。”
“奶,那東西能當抹布?”
宋茯苓眼睛睜的圓溜溜的衝灶房喊道,您老怎麽不當屜布蒸饅頭用!
就在這時,外麵也傳來嘈雜的聲。
錢佩英推了下宋福生:“快進院吧,你這是幹啥?”
“我還想問她要幹啥?大早上,我心情本來挺好的,她提親!”
錢佩英隻能哄他:“你顧忌顧忌身份,啊?”
宋福生邊進院,邊氣哼哼扭頭指向門口道:“我這就夠顧忌身份的,換以前,我都得追她二裏地用鞋丟她。”
村裏有沒下地的人家都知道了,今早雲中縣來了位媒婆登門,求親宋福生之女,沒等上兩句,就讓宋福生給罵跑。
任公信坐在飯桌前,用大蔥蘸下醬,哢嚓一咬,聽這事,他嗤笑一聲:“一個特娘的伍員外,也想求娶福生的金貴苗?竟扯犢子,真是不想活了。”
咕嚕嚕一口氣喝掉半碗稀粥,心想:比他還能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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