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給錢佩英愁的,兩手攥著圍裙:“那怎麽整呀,錯這麽多。”
宋茯苓看出老媽真急了,衝老媽招招手,臉上露出了笑:
“您別告訴他。
其實第二套題相當於拔高題,附加題的那種,要有很大的閱讀量才能做對。
我都是對照著陸畔給的答案,讀著很拗口,有的涉及的那書上釋義,我爹連看都沒看過,咱家更沒有買過,我爹能做對就怪了。”
“啥?超綱啦?”
“噓。”
錢佩英急忙點頭,我噓,“閨女,你接著。”
宋茯苓給老媽吃了安心丸:
“娘,我爹能答對百分之六七十,我沒敢想,已經很不錯了,估計他是根據題意猜。
我爹,理解能力很強,學習認真程度照原身差很多。
他,馬虎,學習不走心,不用心。
要是塌下心來,真的可以……
當然,以上都是指望他能拿到非常好的名次,向更高更好的地方走。
眼下嘛,別的不敢,就衝他那原身基礎,我認為秀才是沒問題的,不至於出題出到這麽難。
要是那麽出,那就會全沉底,剩不下兩個。”
錢佩英長鬆一口氣,噗嗤一下就笑了:“占了原身便宜了,咱真別告訴他,要不然他翹尾巴更不好好學。”
笑著笑著,錢佩英又一拍閨女:“考秀才就先弄秀才題,對了,那陸畔咋給送來這麽難的?”
“應該是陸畔高看了我爹,以為我爹的知識麵,已經到了該掃邊邊角角的程度,要奔第一去之類的,他是真好心,也不拿我爹當競爭對手。”
或者,宋茯苓在母親離開後,心想:
還有一種可能,應該是陸畔到了這種學識程度,他就認為大家也應該學到這種程度吧?
恩,那人能幹出這種事。
那麽,那個人,眼下正在幹什麽呢。
宋茯苓扭頭望向窗外,又湊近望著外麵的藍白雲,忽然覺得今兒真好:
他是像老爸一樣在考前突擊嗎?
還是一如他的麵相,有條不紊地該幹什麽就幹什麽,到了考試時,拎著書箱,一臉平平常常的出現,就像是吃頓家常便飯似的?
宋茯苓開始分析,她假設的這兩種,陸畔會在哪種可能裏勝出。
以至於,這次考試,宋茯苓真沒怎麽用心與她爸的成績較勁,倒是在用心的琢磨:
啊,原來陸畔你不僅會打仗,看來從就接受精英教育。
而且並沒有像那些富家孩子將學習當成鍍金、當成應付了事,倒是有可能從就覺得要學好,才是理所當然。
恰好米壽進屋又嚷嚷要學習,不玩了,趕明要考翰林院。
宋茯苓就順著弟弟的童言童語心想:其實陸畔如果不是將軍,他去翰林院也應該是能坐的住的人吧?每對著書本。
“米壽。”
“恩?姐姐?”
宋茯苓張了張嘴。
有那麽一瞬,她很想對弟弟:
“米壽真的要像將軍哥哥看齊。
從就養成,不僅僅是用知識當成你科舉做官的階梯。
你看他,明明不需要如此用功的對不對?
可是將軍哥哥有那種心理,學習、學好,這是一個人理所當然該做的事,要尊重知識。”
不過,宋茯苓終是沒出口。
她甚至困惑的撓了撓頭,在弟弟疑惑的目光中下炕離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