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茯苓弄的,這裏沒有賣的,即便有賣也是茯苓沒多添一道程序的那種。沒看後頭沐發那陣,我給你比劃嗎?她就可憐巴巴給我那點兒,再多也沒帶。”
“噯?那個誰,這是抹哪的?”宋福生招呼店員。
他看這盒挺好看,給閨女買了應能稀罕。
啊,腮紅,宋福生明白了,就是抹紅臉蛋的唄。
陸畔在旁邊控製不住給意見:“叔,這也太紅了,”無法想象茯苓的臉擦的跟猴屁股似的。
富貴和四壯在旁邊聽著,沒覺得咋樣。
可憐了順子,順子正一臉玄幻。
陪先生逛街就夠跌破人眼球的。
要知道,少爺沒陪過老夫人、夫人、幾位姐上街,誰敢向少爺提這種“無理要求”?萬萬沒想到,陪人逛街的第一次,給了先生。
然後,然後這不是最嚇饒,最嚇饒是,他家少爺,平日裏那是多一句廢話都沒有的人,眼下正在和先生討論一盒擦臉蛋的。
綢緞莊裏。
“這布怎麽賣的?”
陸畔站在宋福生旁邊,瞟眼叔手中的花布,不用猜就知道買給茯苓的。
忍了忍,沒忍住:“那個杏色的,我瞧著比這個好看。”
“是嗎?可你不覺得那個不帶花太素嗎?”
順子早已從震驚變成不耐煩的心理,你倆有完沒完,到底啥時候能逛完。
出城後。
宋福生坐在馬車上喝著茶,望著車外對陸畔:“你看那幾台車,瞧上去怎的那麽眼熟?”
陸畔連望都沒望一眼。
眼熟就對了。
他家的車,在城外等好久了。
“啥?”宋福生驚訝地瞪眼。
你這孩子不是敗家嗎?你早給帶了不少禮物,他是不是就不買了,隻茱萸香囊就買了好些個帶回村,這勁兒費的,這腿走的,累壞了。
而陸畔之所以陪叔逛街,完全是出於尊重宋福生的心理。
他認為叔是一家之主,一家之主出門給家人帶禮物、親手挑選,意義不同。
雖然他從來也沒有出現過手頭短缺的情況。
但是他假想過。
如若他生在平凡之家,他也會在出遠門歸家前給老人、孩子、妻子買些能用到的交給她們,那是男人在外麵,靠本事養家最有成就感的一幕。
他不能剝奪了宋叔的那份快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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