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兒,你些有用的。像是老隋當初被征徭役,我聽當初他不是拿不出銀錢抵人頭,是他們縣每家裏最少倆人。他鄉下哥哥家一點指望不上,一個也沒去,可是平日裏接觸還挺多。那是怎一回事兒?不能將來總打秋風吧。”
宋福生就將知曉的告知老太太。
老隋的哥哥是為老隋時候砸斷了腿,就一直瘸著,在鄉下住老宅。
大侄子身體弱巴巴的,老隋的二侄子倒是能頂一個名額,但就這一個壯實的根,下麵的全是侄女,仨侄女,咋可能一個戶口上讓哥哥家唯一壯實孩子去。沒招了,才和他家邵波去的。
“啊,那照這麽,是個重情重義的。”
“我最初和他走得近也有這方麵原因,看重他給鄉下哥哥置辦田地,將老母親接進縣裏與他住,沒用哥哥養老人,他來養。”按理,古代都是長子養老,尤其是鄉下的地和房子都給了長子的情況下。
那時候宋福生就覺得,老隋這樣的人差不了。
而且人家哥哥總進城可不是打秋風,是看望老母,是給送鄉下種的菜種的糧,哥倆關係好著呢。
馬老太問老隋幾個兒子,這關係到未來家產分配。
沉吟了幾秒,又問道“叫邵波那孩子,個頭咋樣,長的俊不?”
宋福生站起身:“個頭中等,一男娃子,俊不俊又不當飯吃。”
剩下的隨便吧,接力棒給了老太太。
至於他二哥二嫂包括侄女大丫同不同意,全都不歸他管。
別弄的家裏好像啥事都聽他的,這屎盆子他可不接。他這人,一向民主富強自由科學。
馬老太望著空蕩蕩的門簾子,那俊不俊怎麽不當飯吃?
啊,就你們男的知曉美醜,俺們女的就不能挑個俊的下飯啦?
沒那個道理。
“大丫啊,你來。”
馬老太將火樹銀花向旁邊推推。這盆錢一直陪她在炕頭睡來著。不是,這盆花。
被胖丫耳提麵命請尊重孫女,女孩也能孝敬奶的馬老太,沒有先找二兒子溝通,而是叫來當事人大丫問道:
“你和奶,就那陣雨災,你在你隋伯伯家住,你隋大娘那人咋樣,你見過他家大兒子沒,長的麽樣。奶要當個中間媒人,有人相中他家兒子。”
大丫先臉一紅,緊接著又一失落,原來是要給旁的姑娘做媒,“隋伯娘那人挺爽利,他。”
“誰?”
“就是他家兒子長的也、也挺周正。”
大丫:忽然想哭,白表現了。
胖丫妹妹以前經常教導她們,相中了就要勇於表現,姑娘家怎麽啦?姑娘家也要爭取。
即使受禮數所限,可以偷偷摸摸不挑明表現不是?
所以她上次雨災在隋伯伯家猛幹活,累的夜裏倆膀子酸疼,結果她奶要將她相中的夥介紹給別人。
馬老太翻翻眼皮,一詐就看出來有那種意思:“知曉啦,回去吧。”
到了這裏,基本上就徹底定下大丫親事。
因為宋福喜真心認為:“隋家是看我三弟麵子吧,要不然隻衝我,能和我當親家?”覺得高攀了。
弄的馬老太還得安慰二兒子:“你咋啦?咱要房有房,要牲口有大牲口的,老二你挺好的,人家是看中了你給大丫養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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