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福生氣哼哼的。
明知一個巴掌拍不響。
還親耳聽到他閨女教陸畔怎麽不老實,明日你再來什麽的。
那他也不理虧。
一副誰讓你是將軍,眼下又是王爺,你那腦子、排兵布陣的智商、能猜測出各方將領布局的情商,打小就住在深宅大院的彎彎繞繞,各方麵都比茯苓強,你強,我就訓你。
一個坐著,一個站著。
陸畔自然是那個站著的。
“是,是我思慮不周,”陸畔誠懇道。
他沒去解釋,那見到了麵,哪能控製得住,他連自己的身體都無法控製。
這種話,打死陸畔,也說不出口。
更沒對宋福生解釋並沒有人瞧見,隻認錯。
再說,解釋沒用。
解釋,叔會訓:“沒人瞧見,你就覺得這事兒辦的對啦?”
這頭,宋福生喝口茶潤潤喉,喝完摔下茶杯,摔給陸畔聽。
接著訓道:
“放著大門,堂堂正正,大白天不來,非大半夜不睡覺,走那羊腸小道。
明明是清清白白的關係。
你這一整,要是讓人看見,外麵就得啥難聽說啥。
你是無所謂了,不知道的,以為是我宋家想賴上你這位王爺。”
陸畔早在之前就有聽出來,叔一口一句你個王爺,嫌棄他的王爺身份。
以他對叔和嬸的了解,以及宋家平日所為,這並不難理解。
宋叔雖已官居四品,但卻是官員中,少有的將日子過的真真實實。
百姓家最盼什麽,宋家就盼望什麽。
這也是他最欣賞的地方。
從不所求那虛無縹緲。
所以說,他身份上的變化,在宋叔這裏,沒有加分,隻有困擾和不安。
“叔,煜親王,非我所願。”
宋福生一噎。
心想:別看這小子話少,噎人卻有兩下子。
話說的多明白,人家可沒想當王爺,是拒絕不了,拿這事兒嫌棄,嫌棄不著,要是接著拿王爺說事,就是不講道理。
錢佩英此時沒在,不知道宋福生心裏的吐槽,要是能知道,她會第一個站出來說:
我看是你不講道理,人家孩子是那個意思嗎。
而且你都知道自己不講道理,要不然,你不至於心虛炸毛。
過度解讀的老宋,此時,臉色就很不好看:“你那話,啥意思。”
陸畔抬頭,先疑惑的看眼他嶽父大人。
他果然不太明白,叔為何不樂意了。
不明白,也要自說自話。
這些心底話,陸畔認為,這世間也唯有宋叔、他將來的嶽父大人配聽。
他也隻會講給宋福生聽。
“叔應有幾分了解。
瑉瑞想說,國公府在外人看來,位高權重。
外人以為,國公府如何如何,那隻是他們的憑空猜測。
事實上,府中祖父、祖母、母親,家人所之期盼,就是最平常不過的,健康平安,四世同堂、和樂美滿。
許多方麵,和咱家很像。
家中長輩也好,我本人也罷,從未對錦上添花這種事,張狂歡喜過。
倒是家人看瑉瑞平安歸來,歡喜落淚。
祖母和母親知我,想啟程來黃龍見您,道明心意,迎娶茯苓,歡喜至極。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