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許凡真，道：“還疼麽？”
許凡真搖搖頭。
“去塗點藥吧。”施然道：“我車上有。”
“謝謝。”許凡真一愣，然後道。
“啊！”
“哎心！”
幾聲驚呼從門外傳來，眾人看去，原來是在出門的時候，黑夾克男人被門口的毯子絆了下，文思諾和另外的警員沒抓穩，那男人一頭磕在了台階下的石頭上。
“快打10！”有人喊道。
施然也不顧上跟方詩遠話了，連忙衝了出去。
“直接上車，送最近的醫院！”
本來是無驚無險的抓捕行動，現在卻跟人命扯上了關係。
“你回店裏。”施然把傷藥遞給許凡真之後，對方詩遠了句。
然後，警察走了。
李淩煙的目光從門口突然翹起的毯子，落到了那台階下多出來的石頭上，歪了歪頭，有些疑惑的同時，更帶幾分笑意。
“剛才忘記了，”方詩遠看她，“你的那個客戶，恐怕是死了。”
李淩煙一愣。
“樓上，第二個鎖著的房間裏。”方詩遠道。
“再報一遍警吧。”他著，跟許凡真朝外走去。
“喂，姓方的，我可以理解你這是把我甩開嗎？”李淩煙在後麵喊道。
方詩遠朝後擺了擺手。
“這混蛋。”李淩煙抓了抓頭發。
……
“你，他怎麽會突然從樓梯上摔下去，然後又突然在門口摔倒，還剛好磕在石頭上啊？”
在往巷子外走的時候，許凡真挽著方詩遠的胳膊，問道。
她的眼睛很亮，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善惡終有報。”方詩遠笑了笑，“壞事做多了，就連老都看不過去了。”
“真的是這樣嗎？”許凡真眯了眯眼，不太信。
“知道。”方詩遠聳聳肩。
……
“你現在在哪？”
李淩煙看著房間裏的屍體，對著電話裏問道。
“就在你在的區附近。”電話裏，是略有些沙啞而心的聲音。
“你得對，他很聰明，很可能已經懷疑我了。”李淩煙沉聲道。
電話裏的聲音沉默了一瞬，接著道：“你露出了馬腳。”
“先不這個，他現在應該還沒走太遠。”李淩煙道。
“你什麽意思？”秦朗語氣有些不善。
“試試他。”李淩煙直接道：“他剛才動用了能力，我沒看出來，而且裝置也沒有檢測到他身上的異能量波動。”
“什麽程度？”秦朗沉默半晌，問道。
“盡最大可能吧。”李淩煙也是想了很久，然後道：“和他一塊的，還有個女孩兒，你可能也認識。”
“我知道了。”秦朗道：“沒別的事了？”
“保全自己。”李淩煙最後道。
回應她的，是一聲冷哼。
李淩煙學著方詩遠的樣子，靠在門框上。
“看來是刺激到他了呢。”她想著，嫵媚一笑，哼起了不知名的曲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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