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行墨視線在她挺起的胸膛掃過,又往她兩次被打過的腰下望了一眼,眼波瀲灩的笑:“到底是不是,我會自己驗證的。”
秦桑清楚的看到他神情裏的曖昧,嚇的抱住胸口。
連連後退,有點慍怒的罵他:“你……你變、態!!”
……
午飯時候,青禾沒有來。
慶嫂上樓去看,青禾借口不舒服,就沒有出席。
其他人都不知道出了什麽事情,福伯吩咐慶嫂給青禾留了飯菜,也沒放在心上。
秦桑被安排在了福伯身邊,陪著福伯笑笑。
所有人都看的出來,福伯對她,有種特別的喜愛,親昵的很,一點都不像是第一次才見麵的人。
吃飯的時候,還有個插曲。
福伯一直戴著的那雙黑色手套終於拿了下來。
露出的是一雙猙獰扭曲的手,紅褐色的。
手背上的皮膚像是凹凸的樹皮,有很多就橫紋跟隆起,血管與皮膚好似都融在一起,實在有些嚇人。
不隻是如此,透過袖口,隱約看得出,福伯藏在衣服裏的手臂上,也全是這種疤痕。
至於那中山裝領口用黑色絲巾纏住的脖頸,十有八九也都是這種傷了。
秦桑雖然被嚇到,卻沒表現出來。
其他人似乎早就知道,也沒表現出什麽異常。
……
一頓飯吃過,顧行墨陪著福伯出去散步了。
溫遇拉著陸遠神秘兮兮的走了。
隻有秦桑跟豆豆,陪慶嫂聊,在靠花園的偏廳休息。
半圓形的落地窗外,是望不到盡頭,翠玉蔥蔥的草地。
遠處,福伯佝僂的身軀,跟顧行墨挺拔欣長的身影,緩緩前行。
秦桑托腮,望著遠處散步的兩個人,有點好奇他們在什麽。
豆豆突然開口:“福伯,身上都是燒傷。”
秦桑回神,偏過頭看她:“什麽?”
豆豆想了想,認真的,“福伯的手,是被火燒的。”
“你怎麽知道?”
她伸出手,在秦桑麵前輕輕的握住,比了比:“一般隻有燒傷才會造成那種瘢痕,而且,手掌會呈現緊張的握拳狀。”
秦桑不懂這些,見豆豆的有理有據,也相信了幾分。
燒傷麽?
福伯佝僂的後背下,絲巾遮住的脖頸處,不知道還有多少嚴重的燒傷。
豆豆又:“肯定很疼的。”
秦桑跟著點點頭:“是啊,肯定很疼。”
……
花園外,福伯走的累了,佝僂著後背,不停的咳嗽。
喉嚨裏發出的呼吸聲,像是拉響的風箱,悶的很。
他跟顧行墨找了一處園藝長椅,並肩坐了下來。
顧行墨輕輕拍著福伯的後背,擔心的:“是不是病又嚴重了,住院了為什麽不讓慶嫂跟我。”
福伯咳嗽的臉都紅了,眉目卻舒展,慈愛的:“都這麽多年,早就習慣了,不是什麽大事。三少要忙,不用為了這種事跑來看我的。”
顧行墨皺眉,聲音涼下來:“福伯,這次要不要跟我回國,我就可以親自照顧你了。”
福伯連連擺擺手,喟歎的:“不了不了,都守了這麽多年了,我想繼續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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