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行墨伸手,扶住福伯的雙肩,沉沉道:“福伯,有沒有可能……她還在。”
福伯茫然的抬起頭,布滿皺紋的臉上,滿是疑惑跟茫然。
他伸手胡亂的抹抹眼淚,“三少,你、你什麽?”
顧行墨緩緩眯了眼睛,眼底風暴蓄積:“有沒有可能,她還在呢。”
福伯愣了愣,啞聲:“三少,你是在懷疑秦桑的身份是嗎?你覺得她有可能是姐嗎?”
顧行墨皺眉:“我不知道。”
福伯搖搖頭,喟歎:“不可能的。三少你也記得的,出事的那晚,火最先是從姐房裏燒起來的,那個保姆就是衝著姐的房間去的,等發現的時候,都已經燒到走廊了。姐還那麽,還在熟睡中……”
還沒鎖死了,一個成年人在濃煙跟烈火之下,都尚且不能逃生。
何況一個才三歲的女孩。
顧行墨薄唇抿成一條線,沉聲:“可事後打掃現場的時候,也沒有找到她不是嗎!!”
福伯黯然的低頭:“那時候還伴隨著爆炸,他們,姐那麽那麽軟,在那麽大的爆炸中,已經……”
嗓子像是被塞住,他實在不出‘屍骨無存’這幾個字。
他歎道:“是因為這樣,所以才會沒發現的。”
顧行墨沒話,表情駭人的宛若地獄而來的修羅。
這樣的法跟解釋,他從前也是信的。
可現在,他不信了。
福伯歎氣的安慰顧行墨:“三少,都已經過去這麽久了,你要學會放下。我會守著這裏,等到守不下去的時候,我就能見到先生太太,還有姐了。可是你……你還太年輕,不能這麽沉溺於過去。”
顧行墨扶著福伯站起來,低聲:“等我查清楚了當初的事情,就會放下的。”
福伯扭頭,看著他陰鬱的側臉,心疼的歎氣。
知道勸不住他,也不再勸。
要是三少真的能放下,又怎麽會帶秦桑回來。
真相似也好,代替品也罷,秦桑代表的,都是三少的心病。
橫亙二十年,都沒辦法釋懷的心病。
……
傍晚。
福伯身體撐不住,早早的去休息了。
顧行墨也匆匆出門,不知道去了哪裏。
喧鬧了一的別墅,安靜了下來。
秦桑拿著A國的地圖、跟查找來的攻略,和豆豆在花廳裏,趴在桌子上研究著,要先去逛哪裏。
慶嫂在旁邊,不時的微笑著跟兩個人介紹本地的景點。
這時。
出去了一整的溫遇跟陸遠終於回來。
溫遇一進門就嚷嚷著餓,把慶嫂支開了。
跟陸遠兩個人湊到了秦桑身邊,一臉的得意跟興奮。
秦桑折疊起了地圖,好奇的問:“你們倆幹嘛啊,一副尋寶回來的樣子。”
溫遇靠上來,抓著秦桑的手臂,神秘道:“秦姐的不錯,我們確實是尋寶了。”
豆豆見溫遇離秦桑太近,霸道的伸手把溫遇扒拉到一邊:“你,離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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