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衣之下，是一條棉質長裙。
此刻對顧行墨來，再簡單不過了，都不用扯掉。
“別這樣，別……別打我……我可以解釋的，你先放我下來好不好。”
秦桑趴在料理台邊緣哭求。
他又要那麽打她了！
這種打孩子的方式，每一次都讓秦桑又痛又羞一恥，讓她覺得毫無自尊。
“顧先生，顧先生……別打我，放我下來！”
後背一涼，秦桑就知道自己的棉裙已經失去作用了。
“別打我，嗚……”
顧行墨沒有半點憐惜之情，冷笑道：“不打，你會長記性嗎？”
“會會會，我會的！我一定會！”
雙手無處著力，腳無助的踢動著，極力保證。
隻聽他：“嗬，真可惜，晚了。這次的懲罰，必須要讓你記住。”
“啪——”
手掌落下，清脆的響聲，帶來劇痛。
秦桑尖叫一聲，活像是被狠狠抽了一鞭子。
火辣辣的痛，讓她眼淚瞬間蹦出來。
“啊，好疼！”
他下手沒有半點留情，且不給她適應疼痛的機會，下一掌又再度落下。
再然後，接二連三，掌掌到肉。
被打了十幾巴掌後，秦桑哭的一塌糊塗，氣都喘不上來，好話盡。
“顧先生，我再也不敢了！”
“我保證再也不見顧總，隻要有他在的地方，我絕不出現！”
“啊，嗚嗚嗚，顧行墨，好疼啊！”
“顧先生，你讓我做什麽都可以，放了我吧，求你打我了……”
縱使她哭求的可憐，顧行墨絲毫不為所動。
秦桑快要被那種近乎灼燒的疼弄崩潰了。
“顧行墨！你混蛋，你這個隻會打女人的混蛋！”
“嗚嗚，你打我算什麽本事啊，有種你放開啊！”
“啊！！你不是男人！！顧行墨你不是男人！！”
她疼瘋了，嘶聲著喊。
之前那麽多求饒都不及這句話來的管用。
顧行墨果然停了手。
他活動了下手腕，冷冷盯著她撲騰的後背，“你再一遍？”
秦桑氣炸的尖叫哭吼：“我再一邊又怎麽樣，我還要一百遍，就你不是個男人，除了會打女人外，你還會幹什麽！你這個混蛋！”
任憑哪個男人聽到這種話，都不會不動怒。
這種挑戰男人尊嚴的話，簡直就是傷人軟肋。
這二十幾巴掌，快要把秦桑打的發瘋了。
顧行墨驀地將人翻過來，雙眸如深淵的盯著頭發散亂，滿臉淚痕的秦桑。
一手按住人，一手去摸自己的皮一帶。
金屬扣碰撞的聲音，聽的人牙酸，毛骨悚然。
“我今就讓你看看，我還會幹什麽，到底算不算男人！”
將她腳腕扣住，岔開。
“顧行墨，嗚，你敢！”
“嗬，你看我敢不敢。”
他驟然俯身。
秦桑撲騰兩下，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
“現在……感受到我是不是男人了嗎？”
他冷笑，嗓音沉了。
秦桑皺著眉，哭罵的聲音都被截在了嗓子裏。
廚房到底還是太了。
他抱著她，並不分離的往客廳走。
秦桑得了機會，整齊的白牙一口咬在那寬闊的肩頭，做著最後的抗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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