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控了這三條線,又身為君父,誰,誰又敢挑釁他的權威?
這時,隨著徐長青的一番雞湯和勉勵,鄭公公也通透了不少,鄭重對徐長青表態道:“侯爺,奴婢雖愚鈍不堪,但值此危難關頭,奴婢,奴婢願意為大明、為下百姓出一份力……”
“嗬嗬,這就對了嘛。”
徐長青笑著拍了拍鄭公公的肩膀,“時間緊迫,我便不多留鄭爺了,鄭爺可回去早做準備。另外,禦馬監那邊,鄭爺最近多多留意。”
“咯噔!”
鄭公公本來稍稍放鬆的心神,頓時又是提到了嗓子眼上,他焉能不明白徐長青這句話的意思?
禦馬監是掌兵權的,毫無疑問,這個位置,肯定是徐長青的心腹!
不過,轉而鄭公公又放下心來,徐長青能把話的這麽明白,無疑,對他是真正信任的。
看著鄭公公離去,徐長青長舒了一口氣,眼睛微微眯起來。
後世,有句話:“要把權力關進籠子裏。”
此時要做到這點無疑是極難的,甚至根本就不現實。
因為大明的下太大了,通訊工具不發達,交通更是不便,怎麽可能全盤掌控?
但是,在帝王之術的平衡之道上,大明卻已經達到了一個巔峰。
內廷與外廷的平衡,內廷與內廷的平衡,外廷與外廷的平衡,環環相扣,滴水不漏。
句公道的話,九千歲時,朝廷風氣雖是不好,可下各處的平衡卻是極為均勻,大勢還能維持住。
然而崇禎皇帝做掉了九千歲之後,司禮監比之軍機處還不如,完全廢了,閹黨全麵潰敗,東林一家獨大,廠衛入不敷出,幾如廢物,這是高明的帝王會做出的選擇嗎?
曆史上,南明朝廷最大的問題,還是出在‘黨爭’上。
來也是可笑,這幫文人們之間的互咬,絕對比當初對閹黨還要狠厲許多。
與其這樣,還不如重新對立起兩個陣營之間的矛盾。
包括以後在地方上,徐長青也準備采用這種模式。
畢竟,後世的‘書記’和‘市長’,放在此時真的是太合國情了……
……
鄭公公走後沒多久,周皇後便送來了回信,徐長青打開一看,上麵居然還有個曼妙的唇印……
這讓徐長青的心情也迅速好起來。
有周皇後的支持,內廷成立問題已經不大,而一旦內庫迅速建立起來,矛盾根本就不用徐長青再怎麽費心了。
內庫沒錢,他們自己會想辦法的。
李太白言:“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下午又處理了一些瑣事,安頓好之後,徐長青換了身粗狂的行商行頭,又沾了滿臉的大胡子,照著鏡子看看,自己幾乎都不認識自己了,這才滿意的點點頭,招呼王喜和幾個已經換好了衣服的親兵,優哉遊哉的出門去。
要了解一座城市,沒什麽比市井間更深刻了。
此時大局的框架已經初步定下來,接下來就算有碰撞,也很難超脫這個軌道,徐長青也必須要更深刻的了解下南京這個城市。
也要了解下這裏的老百姓們在想什麽,最大的難處是什麽,有什麽訴求急需要解決,卻又遲遲得不到解決。
像是這些東西,什麽情報都比不上親身經曆來的更為真切。
當年,就算精明如袁公,又怎能想到,他的兒子,心腹幕僚,聯合串通一氣,來個內外兩份報紙嗎?
然而不作美的是,剛剛從後門溜出軍營沒多久,空中又開始飄起了雨絲。
這也讓徐長青有些無奈了。
這他麽北方都快要旱死了,南方這邊卻是陰雨……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