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記:說0丨6 Хīashυ丨6ом 以免丟失
開除……
這兩個字在辦公室震得真真響。
雖曼曼早已將上學不當回事,可就算不來這破學校也得是自己退學,被開除這出去算怎麽回事!姥姥再嬌慣她那估計也得氣得夠嗆。
“不是我做的憑什麽開除我?!”蘇曼曼抹了把淚昂起胸脯,事到如此就更不能慫。
“我都看見你對我的東西動手動腳的了,你還不承認有什麽用?知錯不改,學校留不得你這種學生!”
“你……”
曼曼剛要辯解,陸墨行一個手勢叫停,他攔下曼曼要的話,一個步子上前便站到強正國跟前,高他一頭,淡淡地問道:“你確定你看見她動你的煙灰缸了?”
“我……”強正國一時底氣不足,撞了口氣才挺著腦袋:“我確定!”
這麽多人都在,剛剛一時出的氣話再否認自然是不行了。
“那曼曼,你確定沒碰強主任的東西?”
“我沒有。”蘇曼曼堅定地回答,尋思也沒尋思。
“那好辦了,”陸墨行嘴角上揚微微一抹自信的笑容:“那就交到警察局看看有沒有蘇曼曼的指紋。”
正著,一行學校領導沒來得及攔著,辦公室門開了,迎聲就是一句“同意”。
一屋人的目光便轉移到辦公室門口,下課了,程顏旭來找曼曼看看什麽情況,恰好聽見陸墨行的話,想也是蘇曼曼受冤屈洗不清了。
程顏旭進門才瞧見這麽多學校領導,頓時一驚,但端起的架勢不能放下,於是故作鎮定地走過來。
“老師,您傷得重不重?”程顏旭瞄了眼強正國包紮的粽子手問道。
“都這樣了你看重不重?!”強正國擺了擺自己的“白粽子”,嘲諷道。
“呦,您瞧瞧,我過年放洋鞭兒炸傷過一次手,當場手就熏燙得黢黑。聽您拿煙往火藥裏攆,想想肯定傷得也重,皮肉還不得開了花?”
程顏旭道,在座的各位腦子裏都有畫麵感了不禁打了個寒顫,咧嘴咬牙。
寸頭你到底是來幫忙的還是起哄的!蘇曼曼又抹了抹臉上的淚痕心道。
“陷害您的人可真夠心狠手辣的,怎麽能這麽對待一位教育工作者呢!”程顏旭繼續添油加醋道,“而且還是發生在學校,這種程度放在社會上基本等同於殺人放火啊!”
在座想想確實如此,一個學生這麽心狠手辣,本覺得就是惡作劇開得大一點兒子,現在想想……
咦~
渾身雞皮疙瘩。
“曼曼,”程顏旭又轉頭麵向蘇曼曼:“這可是你做的?”
“不是。”蘇曼曼嘟著嘴。
“陸墨行的對,報警,必須報警。”程顏旭又回頭,對著校長主任等一眾人。
“我看不必多此一舉,”強正國沒什麽校長先駁回程顏旭的觀點,他當然怕警方一介入原本不大的事兒也搞得學校風言風語不太平,他道,“不是多大的事兒,沒必要驚動警方。”
“是啊,而且還不夠明顯嘛,我親眼看見這學生對我辦公桌上的煙灰缸動手動腳,不是她還能是誰做的?!”
這人啊,一句謊話連著上三兩遍自己就信了,仿佛上午他真真推門就瞧見蘇曼曼往他煙灰缸裏撒東西似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