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納斯,今銀行事情比較多,中午我有個應酬,就不回來吃飯了。院子裏的草需要割了,另外,葡萄園也需要剪枝……”
坐在餐桌前的約納斯無奈道:“奶奶,請一個人來做這些事不好嗎?”
“可是你現在不是閑著在嗎?除了學開車,你還有什麽事?”
“好吧,割草的事情交給我,不過葡萄剪枝,我還是請人做吧。”
漢娜應下,卻又道:“不過菜園的蔬菜現在產量太高,家裏總共隻有五六個人,吃不完。你沒事就把菜收了,送給鄰居也可以,你去河邊集市擺攤也可以。”
約納斯登時無語了,雖然半年了,但是他對東西方兩種不同的意識形態還沒有習慣。
以約納斯家族為例,漢娜是銀行的董事長,但是依舊自己買菜做飯,自己洗衣服,自己種菜,做衛生。
這些他還能接受,但是一個董事長,到了周末,竟然親自到市場去賣菜,這就是在有些顛覆他的思維了。
要知道在瑞士賣菜,可不是把菜園的菜隨便收割,就能去賣的。
不管什麽菜,必須要洗的幹幹淨淨,整理的整整齊齊,這費的功夫許多時候讓約納斯覺得比菜價都要高。
當然,漢娜賣菜根本不是圖賣了多少錢,隻是不想把菜給浪費了。
但是一個身家億萬的董事長,辛辛苦苦從菜園摘菜,然後洗,理,去了可能半也賣不出去,何必呢?
但是,這就是瑞士人的生活態度。
漢娜的車還是三年的“新車”,身為瑞士首富的另一個霍夫曼家族的菲利普夫婦,他們的車不過是一輛幾千瑞郎的大眾,開了十幾年,到現在也沒有換的意思。
所有人裏麵,隻有雅尼克不像其他人一樣“吝嗇”,有一種美國式的“大方”和“張揚”,也更符合約納斯的生活態度。
但他卻是一個另類。
不出遠門,漢娜一般都是自己開車,不要司機。她開車去上班後,家裏反而熱鬧了起來。
清潔工莫爾莎開始收拾屋內的衛生,雜工沙赫也將家裏養的兩匹馬牽了出來去遛馬。
他們兩個都是來自奧地利,因為奧地利經濟水平比瑞士低了一半,瑞士人請工人,幫傭基本上都是奧地利人。
其他國家的人也有,但是很少。因為瑞士哪怕一個清潔工,一個農民都需要考證。
而考試基本都是德語,不懂德語,很難考取到證件,沒有證件,什麽都幹不了。
當然,在東南部的法語區,南部的意大利語區也有一些法國人和意大利人來打工。
但是德語區人口占了百分之七十,法語區才百分之二十,而意大利語區才百分之六,供需差距相差很大。
漢娜走了,兩個保鏢也會輕省許多,他們是有些怵漢娜的,漢娜在家,他們待在自己的樓裏,很少到主宅這邊來。
但是約納斯喜歡找他們聊,漢娜不在家,他們就經常會來主宅找約納斯話。
“約納斯,今要出去嗎?”
“我有除草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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