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不錯的盛宴。
龍哥忍不住把他翻了個身,準備麵對麵的搞一搞,他粗魯地撥弄著戴鵬的臀 縫之間,又擼直了自己的家夥,瞄準地方就準備插入。
真夠緊的,當剛剛進入的那一瞬間,龍哥情不自禁地閉上了眼睛,
可是下一刻,他又猛地睜開了眼睛。
一隻手不知什麽時候插 進了自己的胸膛,在旁邊幫忙的手下脖子已經被詭異地折斷,腦袋與身體呈180度角扭曲著。
然後他發現那個剛才還哭的稀裏嘩啦的軟腳蝦,正慢慢地從自己胸膛裂開的口子裏拽出一個鮮紅跳動的心髒。
龍哥想喊,可聲音卡在喉嚨的地方上下蠕動,卻發不出半點聲音。
那隻握著自己心髒的手,五指相扣,鮮紅的血漿就從那團肉塊中崩裂開來了,鮮紅的血液迸濺到“戴鵬”白皙的皮膚上,綻開了朵朵觸目驚心的印跡。
趴在地上的水根將這幕盡收眼底。
他看著剛才還活生生的兩人,現在已經入兩攤爛泥一般貼在了地上。
然後他看著“戴鵬”一點點地舔淨手上的鮮血,看著他與自己沉默的對望,看著他慢慢地向自己走來……
九
水根想大聲高喊,想爬起來拍門叫人,可這一切念想都在“它”觸上自己的肌膚宣告結束。
那是種說不出的感覺,仿佛千萬條細絲湧了進來,纏繞住自己的四肢百骸,喊不得,動不得。
“它”輕鬆地抱起了水根,把他放在了床上,又毫不溫柔地扯斷水根身上的囚服,用手跟舌頭交替地撫摸□著水根裸出來的每一寸肌膚。
很快少年的不著寸縷的全身,都沐浴在鐵窗投射的月光下。
“戴鵬”不像龍哥之流那麽猴急,等水根渾身都黏答答的時候,就停了下來,愛戀地用鼻尖輕觸水根的,又用手來回撫弄著水根頭上那層軟軟的絨毛。
水根的心靈那個顫唞啊!
他鄰居家有個五歲的小姑娘得到一新玩具娃娃的時候,也是這麽加著小心的梳頭發、換裙子、戴項鏈什麽的。可過不了幾天,那胳膊腿就全被扯分家了,然後又哭天抹淚地讓她媽再新買一個。
就眼前這位,絕對拿自己當以一消遣玩意呢!玩夠了再把自己扯散了架子,小菜一碟!
不怪水根沒節操,他現在擔心自己的小命更甚於擔心後門。不過看情形,這位估摸要先奸後殺,孩子想到這就有點欲哭無淚了,要不先殺後奸?自己起碼能少遭受點精神的摧殘。
不過跟這邪門的玩意兒沒地方講理去。
“戴鵬”摸了會兒頭發,突然從嘴裏生硬地蹦出一句怪異的腔調:“頭發,留長。”
都淪落成怪物了,還挺挑的!留長?那是需要時間與生命的。再不然它的意思是留長了再殺?
沒等水根想明白,“戴鵬”也脫光了衣服向自己撲來。
連日來吸取的血液讓它精力旺盛,這次沒有再沒有什麽能阻礙它徹底享用這青澀的少年了。
之前的溫存一掃而空,它就像饑餓了千百年一般,用急切的手,貪婪的舌頭,還有那令人戰栗的硬 挺的下`身席卷著它能掠奪的一起。
水根剛開始還咬牙挺著,可未經人事的身體在癲狂的侵犯中還是隱約產生了筷感。
細碎的呻[yín]溢出了喉嚨,讓身上的猛獸更加地亢奮。
水根大分著雙腿,猶如布做的娃娃般,被動地甩動著身體,脊背幾次被撞倒鐵窗的欄杆上,後麵漲開的激痛與前麵被大手反複玩弄的筷感交替進行著。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