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血壓心跳指數正常,從來不用打草稿。他也懶得戳破拓跋紹的謊言,要不最後倒黴的還是自己。
誰讓自己上輩子欠人家的呢!
廣勝手捧著手紙,唏噓看了半天:“操!從來沒看見藏寶圖畫在手紙上的,這農民工也太不專業了!”
幾個人都是通緝在身的要犯,雖然來到人口流動較大的旅遊勝地,但為掩人耳目,還是用帽子和墨鏡進行了適當的化妝。
走在恒山的山路上,就算是滿腹心事還是會被恒山岩巒疊萬重,詭怪浩難測的自然風光所震撼。
雖然現在看來,恒山之中增添許多現代化的設備和許多的古刹樓台,但山石的樣貌大致是與千年前無太大的差異。
拓跋紹生前曾無數次來到恒山打獵遊玩,看著熟悉的景色,讓複活後一直處在陌生世界的拓跋紹也難抑心中的激動。遠遠地望見金龍峽時,拓跋紹用指指,對水根說:“當初,父王就是在這劈山鑿道據守,作為進退中原的門戶。”
這還是出卜莁村後,清河王第一次跟水根這麽和顏悅色地說話。水根覺得兄弟倆的感情要是能緩和下,對自己的屁股是大有裨益的,立刻大受感動地道:“咱爹真是太厲害了!”
但恬不知恥地套近乎,果然沒啥效果,紹收起略顯激動的表情,像匕首似的目光立刻刮了過來,將王兄一頓無聲的淩遲。
水根訕訕地收起討好的笑臉,陷入深深的自我厭惡中,他再次警告自己:不識好歹,以後就甭搭理這個千年冤大頭!
轉了一圈後,天色漸黑,廣勝他們累得都直不起腰了。一向會做表麵功夫的廣勝說話都有點咬牙切齒:“戴老弟,你不是戲弄哥哥我呢吧!”
紹沒有話,他的目光落在幾抹夕陽餘暉傾灑之處,一處寺廟的屋瓦被紅日映襯出淡淡的橘色。
白天沒怎麽留意這裏,可現在一看,那幾層泛著紅光的屋瓦恰好形成了幾個大大鮮卑文字——“來此處”
“這是什麽地方?”紹問著手拿著導遊地圖的水根。
水根看了看這個建在懸崖峭壁上奇特寺廟,再來看了看手裏的地圖,念到:“懸空寺……”
根據導遊圖上的簡介,懸空寺雖然修建於北魏,但卻是北魏後期一個叫了然的和尚修建的。就是說這兒寺廟是在拓跋紹死了幾百年後修建的,也難怪拓跋紹不認識。
修建寺廟的雖是個和尚,但工匠們卻是根據道家“不聞雞鳴犬吠之聲”的要求建設的懸空寺。整個寺廟懸於高高的峭壁半腰,凸出的亭台樓閣好像是用膠水粘在懸崖的表麵一樣。層疊的宮殿,隻是憑借著幾根筷子似的立柱支撐在半山腰。
就連一向愛到處揮灑墨寶,留下佳句無數的詩仙李白,遊曆懸空寺時,瞠目結舌地欣賞半天後,隻是在山壁之上留下兩個簡練的大字——“壯觀”。
算李白聰明,這懸空寺的精妙奇特,的確用任何的詩句形容都不夠意盡。
當一行人走到懸空寺前殿的棧道上時,腳下踩的是吱呀作響的木板,懸空的木板之下就是萬丈懸崖。當風聲在耳邊呼呼作響時,真有種失足就要掉到深淵之下千古恨的錯覺。
懸空寺的導遊帶領著他們開始遊覽寺中的大小各處。
除了令人匪夷所思的建築地點與方法外,到了懸空寺最高層的三教殿內,更讓人費解的情景又展現在了眾人的眼前:隻見釋迦牟尼、老子、孔子的塑像共居一室。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