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幹了,再哭點,流點眼淚下來,好擦幹淨!”
“嗚嗚~嗚嗚~臉疼,你輕點,嗚嗚~”
“現在知道疼了?以後不許再化了,這都什麽亂七八糟的,小小年紀化這麽多層,這麽厚,毛孔都不能呼吸了!”
“我媽咪給我畫的!今天要上電視的!”
“上電視的是大哥跟嫂子,跟你沒關係!”
夜威一邊搓著,一邊拿著紙巾沾著她的眼淚當卸妝水給她擦,水不夠了,就讓她哭,然後沾了眼淚接著擦。
前麵的司機看不下去,提醒道:“三少爺,這邊有瓶礦泉水,沒有喝過的。”
夜威愣了一下,道:“那更好。有毛巾嗎?”
“沒有,額,有一次性手套,新的,還沒用過的,純棉的。”司機道:“這是留著開車的時候備用的司機手套,可以嗎?”
夜威的聲音透著一絲威嚴:“拿過來。”
司機立即打開前麵暗格,取了手套遞過去。
夜威將手套浸透了礦泉水,然
後端著易琳的小下巴,非常有耐心地給她洗臉。
有些化妝品的殘餘隻能等著回去之後用卸妝水去掉了,但是夜威細致幫她擦洗過後,她的小臉天然去雕飾,白皙清透,比之前化了妝的還要可愛。
夜威望著她臉頰上的紅暈,聲音終於放柔了:“剛剛搓疼你了吧。”
把她小臉都搓紅了。
易琳的臉頰燙燙的,熱乎乎的,望著他:“疼!當然疼了!都是你搓的!不然我怎麽會臉紅!”
夜威蓋上瓶子的蓋子,原本不覺得什麽。
聽見她最後一句的時候,怔了一下,他再抬眼看她,眸光裏閃過春色,嘴角微揚:“嗯,我知道你是不會因為我臉紅的,是我搓紅的。”
易琳:“……”
錯開臉,盯著窗外,也不看他了。
夜威盯著手背上的傷口,輕歎了一聲:“要不要大狂犬疫苗呢?好像全世界隻有癌症、狂犬病、蠢,這三樣是沒法治的呢!”
易琳:“……”
今日天氣真是好,秋高氣爽,豔陽高照。
寬闊馬路兩邊的行道樹上,濃密的金色的葉子宛若油畫中最為濃烈的一筆,放眼之處全是意境之作。
花車繞城一周的主要路線被戒嚴了。
今日從國賓賓館前往宮城大禮堂的各國重要貴賓也是走的這條路。
百姓們、記者們全都拿著相機、手機一個勁地拍著錄著,今夕坐在車裏,默默念著婚禮現場要說的台詞。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