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司空笑了笑,沒有話。
長遠冷哼一聲,淡淡道:“本州主問你,我的護衛呢?這兩個人是什麽東西?還不快給本州主把原來的人換回來?”
然而聽得此話,王司空卻隻是靜靜地笑著,連腳都沒有抬一下。
長遠皺了皺眉,不悅的看著他:“怎麽,本州主的話你莫非沒有聽到麽?還不快去做?”
“嗤!”
聽得此話,王司空卻是嗤笑了一聲,滿臉嘲諷地道:“長遠,你不會還以為你是涼州州主吧?”
此話一出,長遠的眉頭皺得更深。
“嘿嘿。”
王司空冷笑了聲,上下打量了眼長遠,幽幽地道:“長遠,你看看你如今這幅窮酸模樣,哪裏還有半點州主的樣子?若不是念在你對我有知遇之恩的份上,我才懶得叫你州主,所以你也不要自找無趣!”
“你現在是什麽身份,你自己心裏應該清楚!”
此話一出,長遠臉色連變。
眸子裏的怒色更加濃鬱。
王司空拍了拍長遠的肩膀,笑道:“長遠,馬上我就是涼州的主人了,你最好對我客氣一點!把你以前的架子給我收起來,這樣我不定還能保你平安一生!”
長遠氣得渾身發抖。
拳頭捏得咯吱作響。
人得誌!
這就是人得誌!
“王司空,你這個白眼狼,枉我當初提拔你!本州主真是瞎了眼了!”長遠忍不住吼了一句,雙眼赤紅一片。
“嗯?”聽得此話,王司空皺了皺眉,直接抬起手甩出一耳光。
啪!
這一耳光,直接把長遠給抽到在地。
對方本就有傷,此刻劇烈地咳嗽了一陣,竟是直接噴出血來。
那一旁的廝也是膽戰心驚地看著這一幕。
王司空上前一步,直接抬起腳,踩在長遠的胸膛上,冷冷的道:“長遠,你看看你現在,就跟條狗一樣!本州主想要殺你,還不是跟捏死隻螞蟻一樣?”
本州主?
聽到這三個字,長遠的心裏頓時有些苦澀。
這王司空,竟然敢當著他的麵自稱本州主?
但是他有一句話錯了,那就是此刻的他在王司空麵前,確實是螻蟻一隻。當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風水輪流轉呐。
一股苦澀,在長遠的嘴裏緩緩散開。
“怎麽,你不服氣麽?”王司空居高臨下地看著長遠,笑眯眯地道:“來,長遠,叫聲州主大人聽聽!你要是叫得好聽,本州主就讓你離開!”
此話一出,王司空的兩個護衛都是嘿嘿冷笑了起來。
眸子裏的嘲諷更加濃鬱。
聽到這話,長遠胸膛一陣劇烈地起伏,差點沒被氣昏過去。他深吸了口氣,猶豫了片刻後雙手抬起,對著王司空抱了抱拳,咬牙吐出幾個字:
“長遠,見過州主大人!”
此話一出,那王司空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刺耳的笑聲,在涼州總殿越來越響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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