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就是他親身經曆過的，就不下三件。
那時候麵對的情況，可比現在要複雜多了，他們仍舊迎難而上。
等到沒有什麽難度的時候，竟然選擇放棄，無論跟誰，都不清楚。
“書安你要不跟我交個底？”張田餘也有些吃不準，商業習慣讓他也想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
“你也不用亂想，這樣吧，將其他人都召集過來，我來與你們原因。”方書安笑嗬嗬的著。
隻不過，張田餘總覺得有些奇怪，他似乎能感覺到，在那笑容背後，似乎在隱藏著什麽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畢竟是涉及到重大事件，所以人們來的很快。
此番露麵的是超過百分之二的股東，算起來，也有將近二十家。
方書安掃了一遍，基本上都是從遼東開始就有合作的商戶，當然，有些是官場上的同僚。
不管是商人還是官員家的管事，都是方從哲的盟友，那些曾經要進來的牆頭草們，聽見風聲早就一哄而散。
想來也是，遇見負麵消息還不跑的牆頭草，怎麽是合格的牆頭草呢？
“方才我大致掃過一眼，來的都是長久以來支持咱們的同伴，這樣，我也就有話直。”
“我們等得就是您這句話。”
“無論是什麽，咱家都會支持您的。”
“方少爺放心，咱們跟著您賺過大錢，這件事不算啥。”
方書安還沒開口，聽他們話的意思，就是幾乎要給這件事情定性，這怎麽能成？
仗還沒打，就喊著投降？
那可不是他方某人的作風！
“看諸位的意思，是聽見了什麽風聲，不過麽，事情並不是你們想的那般糟糕。”
方書安笑嗬嗬的著，似乎是要給人們一種信念。
“哦？不是傳聞那般？”
“我就嘛，方少爺什麽時候走錯過。”
“對，信方公子，準沒錯！”
這些人還真是，都是鼎鼎有名的大商人，平時在自己一畝三分地上，都是一不二的存在，怎麽今的樣子，都跟沒主見的學生一般？
“好了，諸位不要猜測，今日我就吧，咱們的郵政快遞，準備做好虧本五年乃至十年的打算。”
話一出口，下邊方才還熱鬧的場麵，似乎瞬間被定住一般，突然沒了聲音。
“等等，方少爺，您的是五年到十年？不是五個月到十個月？”
方書安的項目，周期從來就沒有超過一年的。此事需要的盈利周期竟然有可能成長達十年，而且看意思，十年都不見得有可能盈利！
那這事情就有些……
人們也都不知道該怎麽形容。
“不盈利就不盈利吧，我就問一句，少爺，咱們會虧本多少？”
“是啊，若是浮虧不大，弟兄們都能堅持，反正咱們是賺錢的，這裏虧點也沒什麽。”
“盈利之後，一年能賺多少呢？”
幾個人的話幾乎代表著所有人的意見，他們還真的不相信，方書安這樣精明的人，會幹賠本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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