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你吧……真他媽……”
舌頭在嘴裏亂晃,卻湊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來。
眼見林晚失望地閉上眼睛,纏著繃帶的小腦袋顯得愈發可憐。
秦風心想,不就是親一下嗎?病房裏也沒別人,豁出去一把,自己也算是結草銜環,知恩圖報了。
拿濕毛巾蹭了蹭自己掛滿血跡的臉頰。秦風彎下腰把黝黑的臉膛送到了林晚麵前。
“我跟你說,隻能親,你要是敢用舌頭舔,我立刻掐死你!”
林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驚喜萬分地睜開了雙眼。
秦老大很有革命先驅的派頭,義無反顧地閉著眼睛偏著頭。
秦風的意思是親親臉蛋就差不多了,可林晚卻貪婪地盯著秦風緊抿的嘴唇。
他費力地抽出被窩裏的雙手,用力扳正了秦風的臉,將自己的嘴唇印在了秦風的上麵。
秦風腦子嗡嗡直響,林晚因為受傷而幹涸的嘴唇輕輕的撫弄著自己的,很快粗糙的嘴唇變得柔軟起來,四片嘴唇大力地摩攃著,一條滑膩的小蛇食髓知味地企圖撬開緊閉的牙關。
這種□意味十足的粘濕熱吻已經大大超過了秦風的底線。暴小子的手,已經緊緊握成了拳頭,大有下一刻就砸下去的架勢。
可林晚卻沒那麽多顧及,自己是個馬上就要被判死刑的人了,有什麽可怕的。
他真希望自己能把秦風一點點地吮進肚裏,化成一體的骨血,從此再也不分開。
眼看著就差上牙開嚼了,秦風終於一使勁推開了色膽迷心的麵瓜。林晚被重重地推在床上,立刻露出被搶了骨頭的賤狗模樣。
“你他媽沒見過人肉啊?我嘴唇都要被你吸掉皮了!”秦風用衣袖使勁地蹭著嘴,指著林晚就開罵。
林晚縮在被裏,蒼白的小臉慢慢地爬上兩片紅霞。
秦風忽然想到這可能是小哥們的初吻,心裏又開始打起秋千,肝兒晃得厲害。
“你餓不餓?我一會給你弄點吃的去!”
說這話的時候秦風嗓子特別粗,刻意打破屋子裏異樣的尷尬。
林晚吧唧一下嘴,說:“水煮肉片。”
“你受傷了,不能吃油膩的。”
“我……我是說你嘴裏是水煮肉片的味……”
“……”
沒等秦風發作,病房的門被人推開了。
倆人一看,是二明。
估計這位還心疼自己的愛車呢,臉色鐵青,衝秦風一抬下巴:“你出來!”
秦風跟他出去片刻,就回來了。
林晚看他臉色不對,正想開口詢問,病房的門又被人推來了。
這回進來的是幾個穿製服的警察。林晚好不容易泛起血色臉頰迅速轉為白色。他料想自己的審判到了,全身變得冰涼。
可是其中一位進來就指名道姓地找秦風。
當秦風問什麽事時,有個警察劃拉掏出手銬把秦風拷上了。
林晚急了,勉強坐起來喊:“你們抓錯人了……人是我撞……“
沒等話說完,哇地一聲,麵瓜吐了一地水煮肉片。孩子腦震蕩的餘波未消,起來太猛,正好清理了腸胃。
其實情況並不是像林晚想得那麽糟糕。
剛才雖然車子開得急,所幸間距短,被撞的人又是久經板磚考驗的沙場人士。除了個別骨折的外,其他的都能活蹦亂跳地繼續荼毒鄉裏。林晚充其量就是個毀壞公物罪,畢竟電線杆子也挺值錢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