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惑還沒轉頭,肩膀就被人拍了一巴掌。
“那種人你犯得著跟他動手嗎?你以為你那傷口已經長好了嗎混蛋!”
眼看著血又把司惑的肩膀打濕了,墨墨氣得真是想上腳踹他。
司惑還真沒覺得疼,他剛才真是氣瘋了都,哪還顧得了那麽多啊。
“墨墨,我沒事兒,傷口沒崩開。”
“都縫著呢,你還想把繩子崩斷不成?少特麽廢話,把衣服脫了。”
司惑嘿嘿一笑,英俊的臉迷人的不得了。
“笑笑笑,你還好意思笑!”墨墨見他不懂,直接上手解他襯衣的扣子,嘴上不停的罵:“他愛怎麽說就讓他說唄,你犯得著跟他生氣嗎?實在不行你叫黑叔來揍他啊?或者找二哥哥,他肯定樂意幫你教訓他。你以為你這樣很酷嗎?傻逼!”
血把原本的紗布都打濕了,墨墨罵到最後眼睛都紅了。
她怎麽可能不心疼?
這家夥剛參加工作就敢掛彩,他還能不能行了?
“墨墨,你心疼我啊?”司惑笑的真是傻,簡直不忍直視。
墨墨大大的杏眼直接開瞪:“閉嘴,不要跟我說話。”
她手腳麻利的把他的襯衣脫了,紗布果然已經全染紅了。
“操,我給小舅打電話。”
司惑趕緊阻止:“別別,就一點小傷,止血藥也有,你幫我弄就行了,就不要麻煩你小舅了吧。”
這種小傷哪用得著驚動江涵啊,司惑肯定會被江涵和江澄笑死的,太小題大做了。
“讓你閉嘴!”
“……”
墨墨想了想,還是沒有沒有給江涵打電話,拖著司惑去他房間了。
把司惑按在窗戶下邊的沙發上,墨墨提來了醫藥箱。
司惑畢竟是喜歡動手的人,醫藥箱裏全是外傷藥,還有江謹言給他配的各種消炎止血藥。
墨墨埋著頭在箱子裏翻找的時候,司惑就盯著她看。
他從小就認定了墨墨是他媳婦兒,現在看自己的媳婦兒,是越看越漂亮,越看越愛,連肩膀上的傷口都不覺得疼。
墨墨感覺到兩道視線火辣辣的,俏臉詭異的又開始發熱了。
說也奇怪,小時候兩人都一個被窩睡過幾次的,這麽多年了,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她卻被他看得心裏癢癢的。
太神奇了。
“看什麽看?好看嗎?”
“好看啊,墨墨最好看。”
“油嘴滑舌。”墨墨轉過頭,偷偷勾唇。
司惑一本正經的解釋:“沒有,我說的是實話,你在我心裏最好看,沒有之一。”
墨墨瞪他一眼,“還不轉過去,我怎麽給你上藥?”
“哦!”
司惑裸著上身,老老實實側坐在沙發上。
墨墨忍不住笑,這個人有時候雖然把人氣得跳腳,不過大多什麽都是墨墨叫他往東,他絕對不敢往西。
輕輕地把濕透的紗布揭下來,下麵的傷口雖然出血了,確實沒有想象中崩裂的情景。
這會兒血已經流的不那麽厲害了,墨墨用雙氧水把傷口周圍的血跡擦幹淨,消了毒,才又撒上江謹言專門給司惑配的止血生肌藥粉。
“傷口愈合之前,你這條膀子就不要動了知道嗎?你要是不聽,就把左臂給我吊起來。”
“不用不用,我絕對不再亂動了。”
墨墨啪的在他背上拍了一巴掌:“自己說的話記住了,你這牛脾氣,誰能控製住?”
司惑毫不遲疑:“你能。”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