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想著,沈知對入琴吩咐道:“以後關於徐氏的事,你多收集一些,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就跟我說。”
入琴雖然疑惑自家小姐為什麽要收集關於徐氏的事,但也聰明的沒有多問,隻拍著胸脯應道:“放心吧小姐,論其他事奴婢比不上入畫,這件事奴婢還是自信能做好的。”
沈知聞言,被逗得有些想笑,但到底還是忍住了沒有打擊對方。
站在一旁的入畫卻是一臉無語的轉過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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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和沈芸約好了三日後去相禪寺,為此還特意派人提前去打聽了一番閑鶴大師是否雲遊回來了。
打聽消息的人回來後,便將寺裏僧人的話原封不動的轉述了出來:“大師回來過,但前不久突然又離開了,也沒說去哪裏,隻說過一段時間再回來。”
“大師又走了?”沈芸聽到這話,也不知道心裏是喜多還是憂多。
喜的是眼下不用這麽快便去相禪寺解簽,憂的是這簽遲早有一天要解,而心頭盤桓的不安感卻如跗骨之蛆,怎麽也揮之不散。
沈知聽到閑鶴大師此刻不在相禪寺上的消息後,麵上登時露出意外的神色,旋即便像是有些失望的樣子。
一旁的沈芸見狀卻是心裏一跳,擔心沈知會追問更多,眸子一轉出聲安慰道:“二姐姐莫要擔心,這僧人也說了,閑鶴大師隻是暫時出去而已,過段時間便會回來,屆時我們再去也不遲。”
“更何況,”她停頓了一瞬,笑道,“三年時間我們都等過來了,也不在乎多等一段時間,二姐姐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沈知看了她一眼,笑道:“妹妹說的是,我隻是沒想到閑鶴大師剛好這個時候出去了,隻能說太不巧了。”
沈芸掩去眼底微微閃爍的光,跟著笑著附和道:“可不是。”
閑鶴大師不在相禪寺,那這解簽一事便隻能再等一段時日,沈府又回到了風平浪靜,除去女紅師傅教導女紅的課外,沈知便安然的呆在院子裏,閑來無事種種花草看看閑書,日子過得倒也別是一番滋味。
直到有一天,一個包著小石頭的紙團“嗖”的一聲從院外砸進了院子裏,落到了窗柩上,咕嚕嚕的滾了下去。
沈知聞聲,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視線,目光重又投到了手裏的書裏。
半刻鍾後,她卻是掩唇微微打了個嗬欠,盈盈杏眸裏泛出困倦的水光,她放下書,道:“入畫,我要午憩一會兒,待會兒你便下去吧。”
“是。”入畫趕緊停了手下事情,伺候著沈知換了寢衣,又將窗子掩好,這才輕手輕腳的退了下去。
等人走後,沈知卻是下榻走到已經掩上的窗前,將掉落在地上的紙團撿起,展了開來。
隻見上麵寫著一行字:事情已經辦妥,隨時可至。
這張紙條上的字卻是與上次截然不同的筆跡,筆走龍蛇,肆意有力。
沈知盯著這行字,眼裏閃過一道驚豔。
雖無法求證,但她心裏直覺這應該是蕭郅的筆跡。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