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超一直練習到了晚上,這才回了府,他有必要恢複一下真氣和精神了,盡可能在最佳狀態遇到敵人,還有,還必須再做些安排。
“褚燕渠帥可曾出去?”張超一回到府門外,便問著守門的侍衛。
“沒有,應該還在處理事情。”侍衛小心回答著。
張超嘴角微微一翹,露出一抹笑容。
最近一段時日,別的地方的黃巾軍渠帥,甚至一般的小頭目大部分都肯定過得很滋潤。
有酒有肉有女人,大肆劫掠後大肆享樂,不過常山這裏的便比較淒慘了一點。
雖然酒肉是有,禁令還多,也不敢欺男霸女,又因為有一大堆事情,活的比狗還累,都沒有時間去與幾個小娘子進行正常的,不禁止的聊理想,聊人生活動。
張超都覺得自己對手下卻是太過於苛刻了,最近這幾日他偶爾都會有些於心不忍,想要弄出點節假日給他們放鬆放鬆。
他往裏走,一路上不斷有人對他恭敬行禮。
就目前這階段,雖然他手下的黃巾軍日子過得可能比別的地方的黃巾軍要苦,要累。
不過,因為嚴格審核,他們這支黃巾軍吸納進來這些都是活不下去的農民,或者有良善,認同太平道理念,要替百姓做些事的人,倒是也沒多大怨言。
而且他們其實也能吃飽,已經開始收獲一些普通百姓的崇敬,加上暗中的洗腦,卻是漸漸地模糊的認同張超的想法。
張超又肯幾本功法秘籍,這對他們也是莫大的吸引,已經獲得傳授的更是得到莫大的滿足。
所以,張超在這裏標新立異搞了不少創新,但是黃巾軍上下卻都幾乎沒有人在私下罵他,反而一個個感恩戴德。
張超覺得,這隻黃巾軍目前,大部分人對他的忠誠值應該都在七十點以上可能有幾百人甚至是滿值一百點。
張超朝著褚燕平時處理事情的大堂走去,遠遠就見那裏燈火通明,看起來還在忙碌著。
張超走入其中,隻發現裏麵有著二十多人,他們這一支黃巾軍的中高層基本都在這了,此時,他們的臉上有了凝重的神色,卻似乎是遇到了什麽難題。
見得張超進來,所有人都紛紛起身行禮道:“拜見神公將軍!”
張超點點頭道:“不必多禮,都坐吧!”
眾人這才坐回去,便全部的盯著張超,似乎都有話想說又說不出口的樣子。
而且,張超隻發現他們的臉色也古怪。
有的似乎如釋重負,有的麵露期待的神色,有的甚至露出笑容,但是有的卻似乎更憂慮了。
張超不禁納悶:“我一個甩手掌櫃,什麽時候對他們影響那麽大,讓他們隻見我便有如此多的變化了,還有他們這些神情是什麽意思?”
他的心忽然不禁一突,暗想道:“莫非他們弄砸了什麽事情,需要有人背鍋,我恰好進來,都想坑我,讓我背鍋?”
想到這張超頓時也猶豫要不要過問一下他們討論的事。
想了想,覺得還是弄明白的好,免得被他們暗中坑了。
於是,張超便問:“發生了什麽事情,你們在說什麽呢?”
他的話音方落,褚燕便道:“今日接到情報,您的老師程遠誌於三日前,在薊城外被擊敗,如今下落不明。”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