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張超卻不禁一笑,暗道:“若是按照曆史,黃巾起義再過幾個月就完了。
我雖然改變了些事情,不過也不知道能否多撐一段時間。
再說了,我也不走王霸路線,這支隊伍又是隨時可拋的,考慮那麽多幹嘛?
我隻管將忠誠度高的,信得過的提拔起來就是,管他能力不能力,管他服不服呢。
至於功法,我傳授那是恩典,不傳授也是正常,誰敢不滿,直接清理出去就是。”
想到這,張超卻也懶得再繼續聽這兩人繼續暢想未來,做春秋大夢了,便又飄了出去,朝著程遠誌住的東院而去。
“那是……好重的陽剛血氣…”
他飄了一段,忽然,就隻發現前麵一股火光衝天而起,遠遠的,他便感覺到一股熱浪撲麵而來,就覺得血氣逼人。
不用說,這便是程遠誌的血氣,不過此時看來,卻未免太過強大了些,強大得都有些不真實。
“這金鍾罩不簡單,可惜那幾個輪回者都死了,也沒法打探來曆,隻能自己慢慢探尋其中奧妙了。”張超暗暗想著。
他要打探程遠誌匆匆將一切交給他的原因,最好自然是直接靠近程遠誌身邊打探。
程遠誌這種血氣陽剛到了這種的程度,便是陰神真人,連門都進不了,實在是恐怖,不過對張超來說,還能承受。
於是,張超頂著他強大的血氣,穿過院牆,進入其中。
進入院中後,張超卻不禁有些意外,這院子裏,程遠誌果然在練功,不過,卻不止有他一人,旁邊還有一人在看著。
這人卻是師兄弟裏,和張超處的最好的李二牛。
白日間,張超便發現李二牛在宴席上位置很是靠前,隻坐鄧茂之下,在其他人之上,便也有些奇怪了。
要知道,他走的時候李二牛並不得程遠誌喜歡,本事也隻是一般,在所有師兄弟裏都不起眼,今日竟然能坐那位置,必然有原因。
隻是那宴會上也不好直接問,否則便成別人都坐得,他坐不得那般意思,會被誤會他看不起李二牛。
而如今,看樣子,這李二牛現在是很得程遠誌器重啊!
練功的時候,最是避諱別人旁觀,那怕師徒,也是有著些避諱的,不是關係密切到那一步,這種私下修煉的時候,是不會允許旁觀的。
既然李二牛現在這麽得程遠誌器重,所知必然極多,張超和他關係很好,自然尋思著可以找他打探些事。
不過,張超隨即又否定了這種想法。
他本就多疑,見原本不得程遠誌看重的李二牛忽然便得了程遠誌器重,他不免想到,會不會是因為李二牛和他關係好才這樣,會不會這也是算計中的一環。
他也擔心跟李二牛打探,得到些迷惑他的假消息。
同時,他也明白,關係再好的朋友,長時間不走動,不來往,也便生疏了。
尤其他們現在身份、地位和實力相差這麽大,很難不會有隔閡。
再陰暗些想,萬一李二牛嫉妒他呢?
便是李二牛淳樸依舊,感情未變,程遠誌也不是因為張超才如此對李二牛,那也不妥。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