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鴦問道:“要不要派人監視東川王和那個什麽金雞將軍?”
劉封擺擺手道:“不必了,我自有主張。”
馬哲失笑道:“明明是金雕將軍,到你這裏變成金雞將軍了。”
文鴦撇嘴道:“我看他就是個弱雞而已。”
班辭大笑道:“終有一日,要將他的金雕變成沙雕。”
眾人一齊大笑,邊討論城中布防之事,一起往宮外而去。
夜色漸深,且末的百姓們早早休息,躲在家中不敢出門,雖漢軍沒有擾民,但畢竟剛剛換了守軍,大家還是保持警惕和戒備。
除了皇宮被征用大半用作軍事府之外,其餘官員宅院暫且不做變動,百官回家之後各自收拾著貴重東西,隨時準備搬離。
東川王府就在皇宮外對麵的街道之上,東川王和金雕將軍回到府中,兩人又氣又恨,一個暴躁如雷,一個臉色陰沉。
砰——嘩啦啦——東川王進屋之後一腳把桌案踢翻,坐在椅子上雙目寒光閃爍,咬牙切齒,嚇得下人連大氣也不敢出。
“殿下,這口氣我實在咽不下去。”
金雕將軍握著拳頭,沉聲道,“我的好兄弟母歸籲受盡痛苦而死,屍骨未寒,凶手在我們眼前逍遙自在,你讓我們先投降漢軍,現在沒有了兵權,隻能任人宰割,難道就這樣算了不成?”
"當然不能,母歸籲好樣的,不愧為我……我們的好夥伴,"東川王深吸一口氣,稍微平複心緒,緩緩道,"如何對策,本王已有計劃,若不是為了藏寶圖,我們又何必如此忍辱負重。
"金雕將軍怒道:“沒想到大王竟然知道藏寶圖的秘密,那東西就藏在我們每跪拜的地方,這個老東西吃裏扒外,還不如早點把他給除掉。”
“沒想到父王當年就不信任我,”東川王握著拳頭站起來,才發覺手心刺痛,展開手掌一看,竟不知何時掐破了掌心,掏出絲巾握在手中,緩緩道,“難道當年與安末真達會麵,讓他起了疑心?”
“過去的事已經不重要了,”金雕將軍無奈搖頭,催問道,"下一步我們該如何對策?
你出來也好讓早做準備。
""此事需要周密計議,”東川王向門外走去,“外麵都是漢軍,此時千萬不可輕舉妄動,你我到書房詳談。
""好!"金雕將軍跟著東川王轉入後堂,來到王府深處的書房,這裏十分隱秘,除了幾名心腹之外,下人不能輕易進入。
從人獻茶之後,東川王將其揮退,緩緩道:“安末真達身死,藏寶圖必都在劉封手中,漢軍勢大,即便當初你我起兵抵抗,也隻有敗亡一途,要想得到藏寶圖,還需從長計議。”
“從長從長,聽到母歸籲的死得那麽慘,我一刻鍾都忍不了,”金雕將軍又煩躁起來,“我和他是從一起長大的兄弟,比骨肉還要親,如果不能為他報仇,我怕忍不住會對班辭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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