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吧。隻不過萬事皆有因果，妹夫也不必糾結。而今你來，想必是為了看女兒吧？”韋陀笑吟吟地看著馬芝。
馬芝正想話，一隻蝴蝶翩翩地飛進涼亭，在二人之間飛舞，似乎對酒杯裏的美酒感興趣一樣。
馬芝左手上的刺青，再次浮現，隨後活了過來，也飛起，與那個蝴蝶嬉戲一起。
“舅舅，家父已來，你總該放我離開吧？”飛來的蝴蝶話，話語裏似乎有擠兌和不滿。
啊，是囚禁？馬芝兩眼頓時盯著韋陀看。
“細柳，眼前地大劫，神界到處都是危險，你還是陪著我吧。即便你父親來，想必他也不是帶你走，不得，他心裏隻是想你去一個安全的地方。”韋陀對著蝴蝶明道理。
馬芝這才釋然，想來做舅灸，再嚴肅，也不會虧待外甥女吧。隻是，當如的葉如意飛升成了白蓮聖母，卻自己無暇顧及女兒，而委托自己哥哥照看？
“我不嘛，我要跟著父親走，再也不想和這花花草草待一起，更不想成為離恨的女主。”著，那隻蝴蝶輕輕地落在馬芝的肩膀上，喟然一歎，嬌滴滴地：“父王，救我。”
隻四個字，卻讓馬芝心神大亂。他答應也不是，不答應也不是，兩眼犀利地看韋陀，想聽他詳細解釋。
韋陀也不隱瞞，：“神王應該猜到吧，我是族離恨一脈，當初離恨宮被擊碎，我和舍妹隨著宮殘片而落入神界。不巧被刑救了，也就結下因果。”
如此，隻是寥寥數語，馬芝卻一下子明白葉如意和師傅之間的因果。隻是又關青丘千麵什麽事？馬芝忍不住問道：“那韋神王，你應該知道青丘千麵吧？”
“狐狸，哎，我和舍妹落入神界，已經奄奄一息，除了刑，就是那隻狐狸也在場。狐狸看到舍妹美麗脫俗的容顏，自然羨慕嫉妒恨，也就暗暗比著舍妹的容顏修煉，最後，硬生生將舍妹的容顏修成她的一麵風華，借此成就道尊。這也罷了，偏偏她借著這一麵風華勾引刑，引得兩個女人爭風吃醋，最後也就扯出許多無厘頭的孽緣。還害得舍妹丟了妖嬈嫵媚的本體，借助一朵地衍生的金蓮投胎轉世而去。”韋陀著感歎著。
馬芝目瞪口呆，原來不過如此，男男女女，不外乎爭風吃醋，哪怕他們是神，是族，可是依舊逃脫不了欲望的奴役。真是這樣嗎？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那隻徘徊不願離去的蝴蝶扇著翅膀興奮地，想來她也是第一次聽父親與母親之間的淵源。
馬芝內心並沒有完全通透，畢竟當初和師娘的三三夜，是被師傅強迫著發生關係。即便阮細柳是他的孩子，但是他也因此承接了師傅的因果。
他心中一時很絕望，總覺得有個大局，借助師傅的因果而籠罩著他，而他卻隻能冥冥之中懵懵懂懂地去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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