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記得，印象深刻！我還記得冉墨說過，他是比魔神還要強大的存在。是不是查出他在哪兒了？”
“比這更好，不，或者說比這更糟！”
“啊？”蘇意被沈霽月這自相矛盾的修辭整蒙了，疑惑地看著師父。
洛卿將一碗溫熱的湯遞了過去：“先喝下去，暖暖身子，我再告訴你。”
蘇意心頭暖意更甚，她微笑著接過了湯，一邊喝一邊看著師父。
他也一眨不眨地看著她，月光透過窗子，溫柔地打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幹淨削瘦的臉龐。
他的眼裏似有星光，如鑽石般璀璨，溫潤的淺笑柔和了他一向的冷硬。
蘇意忽然發覺，盡管兩人見麵的機會並不多，可他的身影在自己的記憶裏卻從來沒有一絲一毫地褪色。
沈霽月看著兩人深情凝望，有些尷尬地輕咳了兩聲：“那個......你們要談情說愛，等說完正事可以嗎？”
兩人這才回過神來，眷戀的眼神不舍地從對方的身上收了回來。
直到蘇意喝完湯，洛卿才道：“你還記得我第一次放你下山曆練時，洛家祈元山附近的那個小村子嗎？”
“我記得，聽說那個村子裏的人都特別厭惡修士，難道和瑜安有關？”
“沒錯。我雖人在仙界，可自從兩界連通之後，我與爹娘和洛家子弟都有通信往來，因此一直在暗中調查對你們有威脅的一些人，這其中就包括瑜安。隻是我沒想到，他的來頭居然這麽大，根本就不是我們所能對付得了的。”
蘇意知道，這個世界上最強的就是魔神了，若說還有已知種族裏能搶過他們的，根本沒有，除非是未知世界的種族。
“該不會是......上古時期的殘留物種？”她猜測著問道。
“沒錯，而且他是上古魔族！”
“上古魔族？”蘇意的表情並不是很驚訝，既然有上古神族，那麽有上古魔族，也並不奇怪。畢竟，這個世界相生相克嘛！
何況，她還知道上古一些其他事情。所以，令人震驚的事情多了，她也就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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