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燃單手枕著後腦,閉眼佯眠,“你們兩姐弟第一次都給了我,不好意思的是我才對。”
。陶星來聽得臉紅,徹底閉聲了。
賀燃沉沉笑,“逗你的。你和你姐的姓怎麽不一樣?”
“我隨媽,她跟爸。”陶星來:“我打就看出來了,我家重女輕,傷心死我了。”
賀燃也好奇,“一般都是男孩隨父姓。”
“跟你個秘密,”陶星來壓低了聲音,挺正式,“我外公當年可反對我爸媽結婚了,我爸窮得哐哐當當,我媽又是獨女。後來生了我,我爸直接讓我姓陶,我外公才乖。哎,這中老年愛情故事,可肝裂斷腸呢。”
賀燃本來聽得還很投入,被陶星來最後那句話逗笑,真他媽是個活寶。
“行了,你睡吧,別亂滾掉地上。”賀燃囑咐他,“放心,我不打呼嚕。”
陶星來簡直秒睡,夢裏還吧唧吧唧嘴。
賀燃起身,給他掖了掖被子,把白腿給蓋住。
簡皙臥室裏的燈還亮著,透過門縫閃閃一條線。賀燃走過去站在門口,心猿意馬磨死大丈夫。
荷爾蒙正在蠢蠢欲動,“哢噠”一聲,門鎖竟然開了,門縫一點一點變寬,光亮柔柔軟軟地探進了賀燃眼裏。
簡皙的手從裏頭伸出來,白嫩一截,水綠色的睡衣袖子挽了兩三圈。
然後勾住賀燃的手指,把他給牽進了臥室。
賀燃太滿意這動靜了,嘴唇貼著她額頭,邊親邊:“對我上癮了?嗯?”
簡皙急促的呼吸就是最好的答案。
情能催欲,欲能生情,我喜歡你,就想與你共快樂事。到後麵,簡皙整個人被賀燃抱在半空,一次次地體會男和女這種生的貼合感。
她死死摳著賀燃的肩膀,掐了一個個貝殼般的指甲印,似乎在著什麽。
“再一遍,我沒聽清。”賀燃動的汗流浹背,眉頭皺了皺。
簡皙:“我弟弟呢?”聲音斷斷續續。
賀燃:“沒事兒,睡著了。”
簡皙不放心,“哎,你安靜一點。”
“靠。”賀燃失笑,“這種時候叫停,簡醫生,你殺人呢。”
簡皙:“好了好了,你別帶壞孩兒。”
“你弟成年了。”賀燃提醒,“而且,有眼睛的都知道,你早就是我的人了。”
好吧,這個理由,簡皙無法反駁。
賀燃雖然得大爺,但還是知道分寸的,他拎得清,看得出陶星來是個機靈鬼,聰明的很。這頭一遭見麵,還是謹慎些的好。
於是,這一晚,他匆匆結束,放過了簡皙。
淩晨兩點,賀燃從臥室出來,心滿意足地睡上沙發。
陶星來又踢被子了,白腿全擱外頭吹風,賀燃剛準備給他蓋上,就聽準影帝囈語,“我做夢夢見我姐在房裏哭,可崩潰的那種。”
賀燃看他閉著眼睛,估計是夢話。
“沒事,感冒了,明早喂她兩粒喉糖。”
陶星來嘀咕兩句,翻個身又磨牙去了。
———
第二,簡皙上班差點遲到,都是賀燃臭不要臉的錯。
門診那兒已經排了六七號人,簡皙一上午坐在皮椅上都覺得屁股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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