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性德身體上有傷,她手掌上加重了力道,痛的駱性德唇角一抽。
“你這小孩兒,令你盡管使勁兒擦,沒要你把我背上的皮給剝掉。”
甄幺兒最討厭駱性德喊她小孩,刹那間停了手,把那濕噠噠的布丟在了駱性德的肩頭上:“嫌我笨手笨腳便自個兒擦。”
瞧著氣乎乎走出去的甄幺兒,駱性德覺地有些個莫明其妙。
他有喊錯麽,那小子還未滿15歲,身體上的毛皆都還未長齊,不是小孩是啥。
等他把身體上的汗漬皆都擦了一遍,正拿著那套新衣,在黑黯中摸索著穿戴時,門邊那扇破木門給人敲了一下。
甄幺兒舉起拳頭微微敲了一下門兒,問:“駱大哥,我可以進來麽?”
駱性德的手掌正提著褲兒,摸著那光滑的綢緞麵料兒,他心中不禁的暖了暖。
沒料尋思到到那死小子給他買的是綢衣。
“沒閂門兒,進來罷。”
甄幺兒一手拿著藥霜,一手開門而入。
破木門吱呀一音敞開,她抬眸望向裏邊的破木床,恰好瞧著提著褲兒恰在伸腿穿褲兒的駱性德。
雖然屋中的光線有些個黯,可駱性德那兩條白花兒花兒的大長腿太過顯眼,她還是瞧見啦。
“呀!”
這一幕在她的意料以外,她一時沒能管住自個兒的嘴兒,驚喊一音往後,趕忙扭過身去。
駱性德覺地她是大驚小怪,邊穿褲兒,邊講道:“諸人皆是男人,我身體上有的玩意兒,你身體上亦有,你又非沒見過,反應如此劇烈幹嘛?”
“四兒,你咋啦?”
鄺氏在小廚房中燒甄元姬,甄玉姬她們的衝澡水,聽見甄幺兒在駱性德的房中驚喊,覺得出了啥事兒,邊訊問邊哐當一音把燒火的火鉗丟下。
甄幺兒聽見哐當一音,心中嗝咚了下。
若要鄺氏曉得她闖進駱性德的房中,瞧著褲頭皆都未提上的駱性德,鐵定要在她耳際嘮叨半日。
“娘親,我沒事兒兒,便是險些崴到腳啦,你不必過來。”
“你自個兒當心一點,皆都半大的小子啦,作事兒還如此毛毛躁躁的。”
鄺氏在外邊嘮叨了句,便退回了灶膛前。
甄幺兒和駱性德同時安下了心,駱性德趕忙把褲兒穿上。
“瞧你胳臂上的傷還有些個嚴重,我給你拿了些我自個兒配置的藥霜來。”
甄幺兒定了定神,拿著藥霜非常大方的轉頭。
駱性德皆都不怕,她怕啥,男人的裸體罷啦,她又非沒見過。
她轉頭過來,駱性德已然把褲兒穿好,上半身仍舊裸露著,正預備伸掌去夠那擱在破木床上的袍子。
他胳臂上的箭傷已然有些個化膿。
甄幺兒走至他跟前,瞧了眼他胳臂上紅腫的創口,不禁的眉角蹙起。
“沒料尋思到到這箭傷如此厲害。”
那日,她先在四少娘子兒山給了駱性德解眼鏡蛇毒的藥,和駱性德達成協約,回至破土廟後,又給駱性德補了一瓶醫治創口的藥,原先覺得,駱性德的創口已然快愈合啦。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