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幺兒凝視著臉前的俊臉,雙頰有些個輕輕發熱。
這爺們兒,居然傳音入密講情話給她聽。
尋思到這兒是西門冰桐的靈堂,西門冰桐屍骨未寒,她跟臉前的漢子談情講愛著實不合適,便趕忙把眼神收回,望向邊上的箏鴻。
箏鴻似猜到她要講啥,不等她張口,便高音道“老臣樂意前往行宮迎接新主。”
甄幺兒帶著敬意的點了一下頭,伸掌道“如此,那便有勞忠義侯啦。”
箏鴻便帶著十多名黑騎守衛,風風火火的趕往行宮。
情景扭轉至行宮。
西門清月滿身素舊的白袍,神情有些個愴然的坐到石桌兒前飲茗茶。
茗茶是最低等的粗茗茶,略微有些家底兒的尋常百姓家中,皆都不會飲用的粗茗茶。
一杯,兩杯入口,淡然無味兒。
他勾起唇角,愴然的一笑。
給西門冰桐囚禁在這一方日地當中,自此,他的人生跟這杯中粗茗茶一般,淡然無味兒。
便在他萬分沮喪時,一名守衛手持一壺酒走來。
酒壺尚未打開,西門清月便嗅到空氣兒中已然含了一縷甘醇的酒香。
他使勁兒的吸了吸鼻翼。
真真是好長時間皆都未聞過如此好聞的味兒啦。
守衛走至石桌兒前,目光帶著蔑視的瞧了他一眼,而後把酒壺重重的擱在石桌兒上。
西門清月盯著那酒壺,眼眸中閃爍過一縷驚詫。
“給我的西門冰桐不是欲要折磨死我麽,為啥還要你送如此好的玩意兒來。”
守衛寒音道“此是主上賞賜給你的喜酒。”
“喜酒”
“對呀,今兒個是主上迎娶主後的良辰吉日,普日同慶,否則,你一個囚犯,哪兒有機緣吃到這般的美酒。”
西門清月眼眸中的驚詫之色更為是顯而易見。
西門冰桐不是曆來視女人為暖床的工具麽,怎會突然如此重視一個女人。
突然間,一張純淨璀璨的笑臉浮現而今他的腦海當中。
“新主後是誰”
尋思起先前,西門冰桐前來行宮抓甄幺兒那一幕幕場景,他心髒兀地一縮。
西門冰桐對肆兒,好像有些個和眾不同。
守衛嫌他問的有些個過多,有些個不耐心煩的答複“是忠義侯府的平陽翁主。”
“忠義侯府何時多了名翁主”
他雖然離開了西羌主庭多年,可對忠義侯府的人口,還是頗為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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