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東西，兩人喝著奶茶又聊了一會。
楚原獲悉：
李楠幾年前就開了一家專為女性服務的健身館，業務包含瑜伽、健身、防身術等。
李楠即是老板，也在健身館裏教防身術。
聽到防身術，
楚原本能地想起翁虹，因為他從翁虹那獲得了非常實用的防身術技能。在海邊小屋，生死關頭他就是靠著防身術保了性命。
“李哥，你教的學員中有沒有一個叫翁虹的女孩？”楚原試探著問道，“嘴唇下麵中央位置有顆小黑痣。”
“翁虹？”
李楠托腮回想，十幾秒後，“哦，記起來，三年前健身館是有這麽一個學員，我還誇她有天賦，你認識她？”
“一麵之緣，前幾天走了！”
“發生什麽事了？”
“說來話長，”楚原歎了口氣，“對了，李哥問你一個事。”
“你說！”
見楚原麵色凝重，李楠也“眉黛”皺起。
“李哥，有沒有可能催眠師能在對方不知情的情況下催眠另一個有豐富經驗的催眠師？”
李楠錯愕，再次凝眉思索，陷入沉默。
“不能說沒有，但很難，尤其在對方不知情的情況下。”
“那就是有可能，對不對？”
李楠眼中一閃而過的疑慮，讓楚原捕捉到。
“其實，這個問題是我一個刑警朋友遇到的，說和他們調查的案子有關。”
“哦，”李楠反而不好意思起來，尷尬的說道，“記得培訓時，老師說過，理論上說，催眠師可以催眠一切有意識的哺乳動物，但需要很多條件。像你說的那種情況，我想最起碼要符合三個條件。”
“哪三個？”
“如果催眠師為a，被催眠的催眠師為b。那麽如果符合以下三個條件，倒是有可能。”
“你說！”
“一，b極度自信，認為自己在掌控一切；二，a有很高深的催眠術，而b不知情；三，催眠時的環境和兩人當時的精神狀態。”
“催眠時的環境和兩人當時的精神狀態？”楚原皺眉
“對，這很重要！”
“那具體？”
李楠怔了怔，搖搖頭道：“具體，我就不知道了，我也隻是推測。”
“李哥，那你的催眠水平到什麽層次？”
“我？”
李楠“咯咯咯”笑了一陣。
接著又說：“我學催眠是為了幫助學員，其實防身術，我們私下都叫防狼術。很多學員或多或少都有過不好的經曆，所以才來學習防身術，我呢，就免費給她們進行心理輔導。至於水平，你今天也看到了，那是我的極限。”
“那，當初和你一起培訓的人水平呢？”楚原試探著問道，“比如說林佳佳，林小姐？”
“她？是天才！老師說的，至於到什麽程度，我就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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