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帳中一時氣氛極為和諧。
好一會過後,秦瓊才猛然想起營地外還等著羅士信,慌忙與張須陀了,張須陀聞聽又是一喜,讓人去喚羅士信,秦瓊卻言,乃是自家讓弟在外等候,需得自己去喚。
張須陀再次為秦瓊的周全想法讚了一個。
秦瓊到的營地外卻不見了羅士信,著軍士尋了也是沒有,不由暗自懊悔,莫不是自己在軍帳待的久了些,士信兄弟誤想自去了!
這時,卻忽見羅士信從遠處緩慢走來,手裏捏了條魚正在生浚
原來這羅士信餓了,便下到河裏捉了條魚吃,秦瓊也才再知曉原來自己這賢弟水性還這般撩。
心裏更是歡喜。
拉過羅士信近前,替他理了理衣衫,又擦幹淨臉麵,將手也用自己衣擺抹了魚腥。
羅士信任由秦瓊把自己擺弄,直裂著張嘴笑嘻嘻的盯著秦瓊看,到最後才吐出句話來:“兄長直若我老父也。”
“你見過吾父?”因秦瓊已於羅士信結拜,所以也跟著稱呼羅士信老父做父。
“未曾。”羅士信傻傻一樂:“夢裏似是見過。”
秦瓊拍了拍自己這賢弟的腦袋一下,兩冉的中軍帳前見張須陀已出帳而來,身後跟著那些將領。
見了一臉稚氣的羅士信,眾將不由紛紛議論。
張須陀也是將羅士信上下打量一番,才望向秦瓊道:“叔寶與賢弟便是眼前這後生,直年少也。”
“年少做何,便上不得陣使不得槍拉不開弓否?”羅士信話一出,張須陀微微一愣,見此後生麵相憨傻,卻有這般口才,自己錯看了。
當下又問:“那你能使得什麽槍拉開幾石弓?”
“槍直往重了給使就行,弓三張三石強弓便握不住更多。”
羅士信這話出口直一旁的秦瓊也是聽得一愣,槍要重的你力氣大,沒什麽,可三石強弓隻握的三張這是什麽意思?
難不成你是你能同時拉開三張三石強弓?
你是你要是手掌能握住更多弓還不止一次拉開三張?
短暫的靜默後,所有人都發出驚呼,有的是信了感到不可思議,有的則是取笑羅士信胡言亂語。
張須陀則不出聲隻又將羅士信上下看了,轉身對親兵道:“槍先不忙,去取三張三石強弓來。”
親兵隨即轉身去了,一會取了三張弓來,便是這親兵抱著三張弓都顯著吃力,這後生還能一次拉開?
好些人都不信,便是見到過羅士信雙手分開兩牛的秦瓊也都不敢全信,直將雙眼瞪著看向自己這新結拜的賢弟。
羅士信從親兵手裏拿過三張弓來,鼓搗齊了,一聲呼喝,隻見三張三石強弓應聲而開,還是滿月弓形狀,直讓當場眾人連連驚呼。
張須陀更是喜不自禁。
在自己最需要人馬的時候,上就給自己送來這樣兩人,豈不是助我!
“隨我進帳!”張須陀轉身進入中軍帳,羅士信舉步要跟卻被秦瓊拉扯一把,待的那些將領都進入後這才拽著羅士信最後入內。
“秦瓊,羅士信聽封!”
張須陀一聲喊,二人齊齊上前跪於帥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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