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沉的妹妹,也在其中!
目光穿過邪性的法陣,射向古宅院落內偌大的廳堂。
房梁上,倒吊著一個被五花大綁的男人,他還活著。
是周老師。
美眸倏眯,紀由乃冷冷盯向沈沉。
就聽沈沉嗤笑一聲:“周安邦周老師中午就到這了,當時他立刻就準備動手殺雲,妄圖奪了他的魂放入七殺鎖魂陣中,湊滿七魂,啟動這邪陣,要真等你們發現,找到這,一切都為時已晚,雲也早就是一具冰冷的屍體。”
若真是這樣,那沈沉救人心切之舉,實在令人感激。
“雲……是我見過,最傻氣的男孩了,可他又仗義又直率,我舍不得眼睜睜看著他死……”
沈沉話的時候,悲傷的眼底,隱隱透著一抹寵溺。
紀由乃明白,那抹寵溺,是對流雲露出的。
“流雲在哪?”
“就在廳堂一側的椅子上那昏睡著,他被周安邦用乙迷弄暈了,算算時間,也該醒了。”
紀由乃三步並兩步的邁入廳堂。
見到了癱軟坐在紅木椅上不省人事的流雲。
一見到流雲,紀由乃大鬆了口氣。
旋即掏出手機,立刻給白斐然去了電話。
“喂?白先生,告訴嶽將軍他們,流雲找到了,正和我在一起,讓他們暫時放心。”
掛了電話。
紀由乃輕撫了幾下流雲的額頭。
旋即滿含毒光的眼睛,細眯著盯向倒吊在房梁上的周安邦周老師。
拉開綁在一旁粗壯圓柱上的麻繩,將周安邦從房梁上放了下來。
悶響一聲,被五花大綁堵住口的周安邦摔在地上,不斷掙紮。
紀由乃心底對周老師的怨恨,絲毫不亞於安希。
瞬間一個閃身,來到周安邦麵前。
紀由乃眸底毒光更深,五指成爪,死死扣住麵前本該為人師表的男人脖子上,尖利的指甲,恨不得扣入他的皮肉中。
周安邦雙目凸出,滿眼駭然。
口中的異物,被紀由乃取出。
“!為什麽要唆使安希去殺人!為什麽要害死這麽多無辜的人!你弄這麽個邪陣,你想幹什麽?”
周老師滿臉的血痕,不用猜就知道,定是沈沉打的。
癲狂猩紅的細眼睛,瘋了似的譏笑著盯著紀由乃,“殺人?殺人怎麽了?隻要我妻子能複活,能回到我身邊!要再多人的命,我也無所畏懼!”
周安邦滿嘴是血,狂笑不止。
而順著他的目光,紀由乃看到廳堂牌匾正下方的主座上,坐著一個一動不動的女人,女人渾身被包裹的嚴嚴實實,戴著一頂漁夫帽子,看不見臉。
伴隨著空一道驚雷。
主座上的女人,應聲而倒。
帽子脫離,一具臉龐早已風化的幹屍,驀然顯露在紀由乃麵前。
看樣子,她死了很久。
“放開我!我妻子摔倒了!我要去把她扶起來!”
周安邦瘋了似的掙紮,手腳被捆,他隻能任由紀由乃掐住脖子。
“瘋子!她已經死了,都成幹屍了!你怎麽救!用這個邪陣嗎!”
而後,紀由乃就聽周老師滿臉痛苦癡狂,仰望灰暗的蒼穹,淒涼道——
“我曾信佛!慈悲為懷,一心向善,但佛祖棄我!我曾信科學,以為醫學發達,可以治愈我的妻子,可它再一次讓我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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