鷂子吃痛身體彎曲,頭發則順勢被張峰抓在手中,猛地向下揪。
鷂子感覺到頭皮快要被整個從腦袋上撕裂下來,而下一刻他的麵頰則是和張峰再次衝起的膝蓋結結實實的撞在了一起。
恐怖的力道讓他的腦袋不自覺的向後跌去,被張峰攥住的頭發生生的從腦袋上撕扯了下來。
倒飛出三米,鷂子跌倒在地上,鼻梁骨已經徹底折斷凹陷進去,鮮血將半張臉徹底模糊。
腦袋頂更是猶如長了賴皮癬一般,禿了兩塊頭發,順著傷口正在咕咕的往外冒出鮮血。
血彪的嘴角抽搐了兩下,鷂子雖然不是自己最能打的手下,一般人卻也不是他的對手。
看來自己真是走眼了,這子手底下很硬嘛。
看了一眼,已經昏迷過去的鷂子,血彪稍微放心下來,他的傷勢雖然看起來恐怖,但還不致命,隻要一段時間就能夠康複過來。
血彪帶來的手下看到鷂子被打倒,都是抽出攜帶的武器,鋼管,砍刀,棒球棍,
沒有攜帶武器的也都是就地取材,板凳,煙灰缸,花瓶……
所有人都是躍躍欲試,隻要血彪老大開口下令,會毫不猶豫的衝上去群毆這個幹倒鷂子的子。
看著手掌係著的蝴蝶結,張峰轉身,直視徐彪道:“如果按照我的性格,必定是以眼還眼以牙還牙,想要殺我的人,我會毫不猶豫的幹掉,知道我什麽留他一條命嗎?”
“因為有人和我過,為了這樣一個爛人沾上一條人命,她覺得不值得!”
伸出手指,指著血彪的鼻子,橫著眼珠子,道:“能看出來你在西南市就算不是隻手遮,也必定勢力極大!”
伸出的手指再點點自己的胸口,張峰苦笑,道:“我隻是一個沒權沒勢的爛命一條,光著腳丫子,我可以和任何人以命相搏,因為我輸得起!你,輸得起嗎?還有你妹妹兒,如果你敗了,這麽千嬌百媚的美人會淪為什麽下場,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血彪麵無表情的盯著張峰,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道理,他從就明白。
在一無所有的時候,血彪敢拎著一把殺豬刀追調戲妹妹兒的混蛋三條街讓人活生生的砍死。
可是現在,他早已經沒有了那個勇氣。
血彪不開口,手下更是不敢插嘴,整個賓館裏麵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沉默了兩分鍾,血彪緩緩的道:“如果是十年前,你站在我麵前,我們兩個中間隻有一個人能活著走出去。”
聽到他的話,張峰沒有開口打斷,靜等著他後麵的話。
“可是現在就像你的,我這個玉器不會和你這樣的爛瓦罐拚命,不值得!……但是……你侮辱了我妹妹,打傷我兄弟,要是沒有個法,我血彪以後再道上就沒有臉再混下去!”
聞言,張峰的嘴角勾起冷笑,微微的揚起下巴,嗤笑道:“血彪,挺霸氣的名字!血彪老大你既然把話都到這個份上了,就畫出來個道道,我張老二接著便是!”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