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合格的政客。
“就不煩勞了!”姑蘇先生說道:“至於曉東,現在就在回來的路上了!”
姑蘇先生提到了這個,王敬銘有些不淡定了,難道姑蘇先生還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已經被炸死了嗎?還是說是故意的?
也不至於的故意的吧?
“很不幸,我在大半個小時之前,我得到了犬子在下津高速路邊被炸死的消息,而張峰的一個朋友也受傷了,對此我表示抱歉,我會承擔醫藥費!”王敬銘說道。
這會兒有個白白淨淨的貴婦下來了,滿臉淚痕,激動的說問王敬銘:“你說什麽?你說我的曉東被炸死了?”
王敬銘很淡定平和地對自己的老婆說道;“本想不要那麽快告訴你的,既然你聽到了那就是了,你就當是當年他是被槍斃了吧!”
“嗚嗚……”王母無聲的哭泣著。
王敬銘平和地對她說道:“好了,你先上去吧,一會兒曉東的屍體運回來,我再叫你!”
王母點點頭上去了,這把姑蘇先生看著有點發愣,他們之間有微妙的關係,但不管是怎麽樣的都與姑蘇先生沒有關係。
“我表示遺憾!”姑蘇先生說。
姑蘇先生也不再裝著自己不知道王曉東被炸死這件事了。
“他終有這麽一劫,不管是怎麽躲還是躲不過,他的命運如此怪不得別人!”王敬銘平和地說,姑蘇先生看出了他雙眼之中的悲痛,他很巧妙地隱藏起來了。
別人可能是發現不了,但姑蘇先生是何許人也,一眼就能看出來。
就算王敬銘的城府再深,也是比不過姑蘇先生的,要知道姑蘇先生是經曆過血與淚的人,不是在溫室下的王敬銘能比的。
“我會與警方一起找出凶手的!”姑蘇先生說。
“那就仰仗姑蘇先生了!”
王敬銘站起來對著姑蘇先生就是一個躬身。
“我先走了!”姑蘇先生說著就轉身走。
“恭送姑蘇先生!”王敬銘走出來,在門口送走了他。
他定定的站在這裏,直到一輛黑色大奔SUV在他麵前,他的身體發抖了一下,目光深邃火辣,讓人不敢直視。
車上下來兩個人,是王家子弟,他們到後麵打開後備車廂,然後抬出一副擔架,對的,是擔架,行軍擔架。
擔架上麵蓋著白布,王敬銘的雙手發抖。
“大伯,曉東回來了!”其中的一個人隻是說了這麽一句。
王敬銘說:“抬到二樓!”
兩人抬進去了,剛上樓梯的時候,就看到王母癱軟在那裏,王敬銘上去扶住她說:“曉東回來了!”
王母沒有說話,隻是雙眼一個勁兒的流淚,無聲的淚。
“把門關上!”王敬銘說。
關上門之後,王敬銘將白布慢慢地掀開了,王母手捂住了嘴巴,再也忍不住哭喊了出來:“曉東,是你,曉東……嗚嗚……”
“堂弟……”
王敬銘沒說話,隻是顫抖的雙手說明了一切。
屍體已經處理幹淨了,但是很多傷口清晰可見,全部都是燒傷的。麵部能夠看清楚這是誰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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